这老家伙活了一千多年,就是为了在漫画后期拉上一坨大的。现在星穹列车的各位也在,该暴露的都暴露完了。 改革什么的,隐藏身份什么的都见鬼去吧。不如直接挑明了,能动手的,就别费那个脑子。 蓝光落在黑暗的墙壁上,投影下数张现场被摧毁的建筑,死相难看的人群。“可见他已经按耐不住了,这次的袭击更像是宣战。” “然而必须要把伤亡降低到最小……” 五条悟坐在夏油杰隔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小声吐槽:“话说为什么是他站在那里指手画脚。” “不知道呢,”夏油杰低声同意。 “因为!老子是全知全能的系统!”X咆哮了一声。 “论活过的琥珀年,老子的辈分比你们高了不止一点!” 虽然不知道琥珀年是怎样的纪年方式。 “抱歉,X先生,”夏油杰恭敬道歉。 “请您说说接下来的计划吧,”五条悟举起手体提议道。 “他们在说啥啊?好深奥的样子?”三月七一头雾水地凑到穹耳边,小声问。 “应该是要打架的意思!”穹双眼亮亮的,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是……这个意思吗?”三月七一脸震惊。 站在角落里的丹恒抱着手臂,叹了一口气:“……刚才为什么帮我们?” “帮助别人不需要理由,持明族,”应星站在两米远的位置。 丹恒:“我并非持明。” “……你要一直躲在这里?不听听他们的计划?然后尽快回到原本的世界?”应星迟疑片刻,便闭上双眼。 “如果不是你……算了。” “你好自为之,”丹恒语气冷淡,透出淡漠的疏离,他咬紧后槽牙,走到穹和三月七身旁。 应星站在烛光下,瞳仁仿佛那燃烧着的烛火。 目送丹恒远去后,身形一晃,捂住了额头。 他抬起手来,手背上隐隐浮现出银杏叶的形状。每次靠近那名持明,这种诡异的变化就会加重。 九十九由基在另一边的角落里目睹了这一幕,靠近过来,“你……” “我没事,”刃撤开一段距离,“请让我安静片刻。” X已经和众人商议出了计划:“这个想法虽然风险很大,不过有星穹列车的各位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夜蛾问旁边蒲团上的天元:“只有一次机会,您确定要和他们一起胡闹吗?” “我没问题,”橘猫回道。 “这个想法,甚得我心,”五条悟点点头。 “是否有些太冒险了?”夏油杰皱着眉头,“而且让穹他们也参与进来,是否……” “我完全没问题,”穹打断道,“夏油先生不用担心。” “咱也是,为了能早点回去,”三月七表态。 丹恒点了点头,“我也是。” “接下来就没我的戏份吧,”九十九由基挂断了电话,推开门,“我推荐的那孩子好像出了点事,我还得过去处理下。接下来辛苦各位了。” 商议完计划,穹和丹恒等四个人带着X和橘猫一起离开做准备去了。 五条悟和夏油杰二人被校长留了下来:“这件事我并希望出现,但是不得不提前预防。所以,关于你们之前提到的学生中的奸细……” “那孩子暂时是一枚关键筹码,”五条悟后躺,身体松弛地靠在椅背上,“等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再将他拉回来也不迟。” “请把握好分寸,”夜蛾正气凛然地完全不像请求。 “倒是杰,你是不是交了新的朋友?”五条悟鼻尖嗅了嗅,“充满了熟悉的钱臭味呢。” 夏油杰拉着袖口,闻了闻:“咒灵的味道都没盖住吗?” 夜蛾正道感觉到五条在有意所指:“……是当年那个男人?” 夏油杰放下袖子,双眼笑成一条线:“哈哈。没办法,虽然十年前差点死在悟手里,但为了钱他还是很乐意合作。” “喂。杰,”五条悟沉着声音,“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第37章 埋伏2 某处不知名的海岛上。 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一片,有一股独属于阳光的味道,耳畔是海浪扑打在沙滩上的声音,回到大海的声音。 不远处浅水区里,一只章鱼形状的咒灵在水中游荡着,和水中游鱼玩闹着,似乎很是开心。 它背着一枚即将孵化的咒胎,期待着咒胎中同伴到来的。 一阵风带来海的气息,让遮阳伞下的躺着闭眼小憩的咒灵皱紧眉头。 “他们还没回来?”成年男人模样的咒灵平淡地问道。 它将布满缝合线的手臂枕在脑后,睁开了不同颜色瞳孔的双眼,缝合线从他脸庞延伸到脖颈直到身体所有的皮肤。 说着,视线朝远处的一扇看起来十分突兀门上看去,“现在应该已经被杀了。嘛。也在预料之中。” “那几个诅咒师人类指望不上什么,”火山头的独眼咒灵坐在遮阳伞下的长凳上,不屑道:“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回来。” “你是不是又成长了些?”明明之前一直是小鬼的模样。 “有吗?” 咒灵突然猛得坐起来:“喂,漏瑚你还记得前几天遇到的那几个特殊的咒术师吗?” “那个时候,你和他交过手?”漏瑚扭过头来。 它永远忘不了接触到那个人类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于所见的任何一个咒术师,毫无咒灵的武器就能压制得住火焰的力量,属于外来者的力量。 真人答非所问地呕出三根人类,拿在手里:“人类的灵魂可以影响肉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的能力是通过触碰灵魂来将人类变化成我所希望的样子。” 漏瑚嫌弃地坐远了一些:“你触碰了他的【灵魂】?” “事实上,我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到他【灵魂】的那一部分,”真人看着已经恢复的双手,像是在回味当时的感觉,“那是一种混乱的,但又难以拒绝的光,克制不住就会连我的灵魂也一起毁灭。” 漏瑚听完沉思良久,越想越奇怪:“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那颗球找来的吗?” “那个球我记得有主人吧……”真人闭了眼,仔细思考了许久才想起了:“上次,你们不是把那人杀了吗?” 漏瑚拉下脸来:“不,被他们逃了。” “可惜那时候我在场,没能触碰到他的灵魂,”真人两只手放在盘坐的膝盖上,“真想看看能让那个人露出惧怕表情的人类有怎样的灵魂。” “呦。”木门被一只苍白的手推开,一个青年声音问候:“你们回来了?” 漏瑚看着这人缓缓合上木门,质问道:“花御呢?” “它还有其他的任务,”对方温和一笑,“我拜托它去核实一件事的真实性。” “不错嘛,换了个年轻的身体,”真人躺在躺椅上,由衷评价着。 “谢谢,好不容易才得到,”青年抬起宽大的和服袖子,才发现上面残存着早已凝固的血滴,“漏瑚有没有觉得这张脸很眼熟?” 他嫌弃地甩开袖子,额头上的缝合线若隐若现:“虽然术式不如那位咒灵操使,但足够用了。” “你找到他了?”漏瑚才发现眼前这人改变了模样,抬眼看去露出震惊的表情。 “可惜,只是相似而已,”青年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指甲在脸庞上留下三道血痕,沿着脸庞滴落下来。 “哎呀,多好的脸蛋,”真人伸出一根手指接了一滴,放在舌尖舔舐,“这张脸是你们的熟人?” “真人没见过那个人来着,”青年恍然,耐心解释:“是那颗金属球的主人哦。” “哇,”真人发出一声惊呼,然地咧嘴笑着:“你还真是个恶劣人类啊。” “关于人类的身份吗……那时候世界的样子,很值得回味呢,”青年眯着双眼,像是老者回忆起年轻的时光。只不过他的那段时光,充满了杀戮,血腥与人类的绝望。 漏瑚并不想评价什么,火山头下的眼珠里满是猜疑:“你让我们分别去袭击咒术师,还浪费了一根手指……那么你要做的事呢?现在该跟我们说明了吧。” “当然是去找能封印『六眼』五条悟的东西,”青年和咒灵挤在一张长凳上,从宽袖里掏出一个六面四方物体,“狱门疆。” “这和复活诅咒之王有什么关系?”真人露出困惑的表情。 “复活诅咒之王『两面宿傩』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还是说你还有其他目的吗?!”漏瑚头顶的火山冒出汩汩岩浆。 “没办法,”青年收起狱门疆,右耳上佩戴着一枚银色耳线,垂落下来的一截上残存着血滴。 他摇了摇头脸颊上的伤口已然愈合:“因为暂时找不到合适的『容器』啊。” “嘁。”漏瑚心烦地转过视线。 “应该还有备用计划吧?”真人提醒道。 他砸吧着嘴巴品尝着那滴鲜血,呸了一嘴嫌弃:“混着诅咒味道,好难吃。” “之前就想说了,真人。” “什么?”真人很是疑惑。 青年循循善诱的说道:“不要随便吃掉身体的部分哦,在不清楚的状况下。因为以这个身体术式特点,如果我想的话,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傀儡了哦。” 真人睁大眼睛。 漏瑚身体僵硬,很不高兴:“你想做什么?” “但我不会那么做的,因为我们是朋友呢,”青年摆着手轻笑一声,带着血的耳线摇晃。 “计划包含三个方面。其一:封印五条悟,上次袭击时,他甚至没有展开领域,咒灵们都没能坚持超过3分钟。『六眼』的能力不容小觑,如果让诅咒重回人间,他是其中最大的阻力;” “其二:是我那位具有同化人类能力的老朋友,不过有了这身体的能力,应该不成问题;” 接着青年的声音变得低沉危险:“其三嘛……就是那些棘手的外来者了。不同于咒术师,他们的底细,来历,能力都是空白未知。” “不过,未知于我们而言也不全是劣势。” “虽然是外来者,但他们也是人类的一种呢,总不可能反过来帮助我们吧,”真人知晓他意有所指。 记得那灰发青年见到那些被缩小的人类的表情,脑袋被他硬生生扯掉,虽然死不掉,但灵魂被撕裂破碎的感觉实在不舒服。 漏瑚则斜睨着青年:“什么意思?” 青年卖了个关子:“这件事等花御带消息回来,就知道了。” 真人摇了摇脑袋。 他微微仰头,眺望着远处在浅水区游泳的陀艮,它背上的咒胎已经裂开一个不小的裂缝:“咒胎是不是要孵化了?” 漏瑚一起望去:“新的伙伴要降生了吗?” 章鱼咒灵将背上的咒胎抱在怀里,游上岸来,准备和大家一起见证新同伴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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