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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白棨笑着拍了拍森川瑞的肩膀：“我挺喜欢这个颜色的，拿去玩玩应该没有问题吧？” 森川瑞犹豫了几秒，随后点头：“如果是给活人试毒的话，那就拿去吧，如果出现了什么令人惊喜的效果，记得随时反馈给我。” 东野白棨嘴角抽搐，他并不想追问那个“惊喜”的效果是指什么。 “不过液体携带不方便，你还是按照胶囊的形式做好了给我吧。” 东野白棨直接忽略掉了脸色奇差的森川瑞，满不在乎道。 在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后，东野白棨终于拿到了新鲜出炉的一批胶囊，胶囊用小铁盒整齐装好，上面没有任何的说明。 “你知道为了帮你做这批胶囊，我们耽误了多少时间吗？要是到时候研究进度受到耽误，我会第一个将你的名字报上去。” 森川瑞重新戴回金丝眼镜，只不过他眼睛底下的青黑似乎更加严重了一些。 “你要报就报吧，反正是boss把我派过来的，我相信他不会责怪我的。” 东野白棨完全不怕这类威胁，毕竟他受boss信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啧。” 森川瑞越看越觉得心烦，直接送客。 被赶出实验室之后，东野白棨看着手里的胶囊，脑海里思绪万千。他也只是一时兴起，感觉这个意外研发的药物可能有救命的功效，就找借口拿了过来，可药物的具体成分和功效的确有待检验。 东野白棨自然是不可能再回头找森川瑞帮忙，但他又的确对这个药物很感兴趣…… 东野白棨晃晃悠悠来到另一边的实验室门口，看着门上挂着APTX-4869的门牌，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滴——” 随着一声清脆的电子音，实验室的大门被打开，和森川瑞的小组不同，雪莉这里的人可谓是少得可怜，就两三个研究员在盯着实验数据查看。雪莉则悠闲的喝着热咖啡。 当然，这份悠闲在看见东野白棨之后荡然无存。 雪莉脸色沉了下来，故作冷静的看着东野白棨，声音里满是谨慎和怀疑：“尼格罗尼？你现在跑过来干什么，这里好像不是你的研究小组吧？” 东野白棨点点头，一边微笑一边的看着雪莉：“找你帮个小忙，你应该不介意吧？” “……” 雪莉虽然是研究组里唯一一个获得代号的成员，但和真正的行动组出来的尼格罗尼相比，她还是没什么话语权。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先说好，我只是个研究员，并且手头上还有很多工作……” “放心好了，不会麻烦你很久的。” 东野白棨笑眯眯的走近，在雪莉万分戒备的眼神下，掏出一个小铁盒。 “这是我们小组意外弄出来的一个失败品，但我有些好奇它的具体功效，麻烦我们的雪莉帮忙鉴定一下？” 东野白棨拿出一枚胶囊放到雪莉手上，无视了雪莉僵硬的身体。 直到东野白棨和雪莉拉开距离，雪莉才勉强放松下来，她大致看了看手里这枚毫无特色的胶囊，冷声回复道：“没问题，等我几分钟。” 东野白棨就站在雪莉背后，看着这个少女熟练无比的取了一点胶囊里的药物，开始进行各项成分检测，没过多久，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大堆东野白棨看不懂的东西。 不过这并不妨碍东野白棨欣赏雪莉脸上震惊的神情。 果然，这个药物有问题么？东野白棨心下思考到。 “嗯，结果大致出来了。” 雪莉脸上闪过几分纠结，看向东野白棨的目光也有些躲闪。 “反正我也看不懂那些数据，你就直接告诉我吧，这是杀人的毒药吗？” 东野白棨饶有兴致的看着雪莉，轻描淡写的问道。 雪莉身体微微一颤，不过最终还是正视了东野白棨，肯定的点点头：“是的，里面有部分有毒的物质，可以致人死亡。” 但是她隐瞒了一点没有说，这些有毒的物质被药物里的其他物质综合，毒性反倒减小，不仅不会致死，在某些时候还能救命，是典型以毒攻毒的烈性药。 雪莉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行动组的成员，那么他大概率会和琴酒一样，在出任务的过程中，拿这种药物进行人体实验。 如果自己隐瞒了药物的治疗功效，是不是就有几分可能救下别人的性命？ 那样的话，对于研发APTX-4869的自己来说，算不算得上是一种赎罪？ 雪莉这样想着，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对面的东野白棨似乎早已看穿了她的想法，他缓缓的靠近，在雪莉的耳边低声笑着说道：“如果真的是毒药的话，你可要为你自己说的话负责啊。”
第61章 漆黑的现实 雪莉心中一慌，猛的推开东野白棨，咬牙不承认：“你什么意思尼格罗尼，这里是我的实验室，你如果信不过我，你可以另请高明。” “别生气嘛，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东野白棨语气含笑，眼神却冷了下来，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这个药肯定会拿去人体实验，如果你骗我，那么组织到时候第一个就会怀疑你的忠心，到时候不要说实验对象的命能不能保住，就连你恐怕都自身难保，不仅如此，你还有可能牵连到你的姐姐。” 望着雪莉惨白的脸色，东野白棨语气稍缓：“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实情了吗？我只是单纯的对这个药物的作用感兴趣，不会告诉别人的。” 雪莉只能选择相信东野白棨的话，她放下眼底的挣扎，缓缓开口：“这个药物的确有毒，但它的治疗作用远大于它的毒性，是一种治疗能力十分强悍的烈性药，不过一般烈性药都会有不小的副作用，这个药物的副作用恐怕要进一步研究才能弄清楚。” 东野白棨点点头，这是他想要的答案。 只可惜雪莉身为APTX-4869研究小组的组长，自然不可能去花时间帮他分析药物成分，而如果拜托森川瑞那边帮忙研究，恐怕森川瑞就会对东野白棨的立场产生怀疑。 具体副作用是什么，自己短时间恐怕没什么机会知道了，东野白棨遗憾的想到。 “那么方便告诉我，这个药最多能治好伤成什么样的人吗？” 东野白棨看着雪莉，追问道。 雪莉思忖了一会儿，随后低哑着声音说道：“我不能给出确切的数据，但它比我目前知晓的所有治疗药物都更加有效，因此它的副作用应该也是难以想象的。” 东野白棨点点头，药物的疗效他已经在大白鼠身上见识到了。 既然是如此强悍的治疗药物，不管它的副作用是什么，东野白棨相信自己肯定能用得上的。 “那么今天真是多谢了。” 东野白棨重新挂上人畜无害的笑容，只不过悄悄的将手中的纸条放进了雪莉的衣兜里。 雪莉看了眼东野白棨，不知道纸条是这家伙什么时候写好的。 她将纸条拿出来一看，上边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句话：“欠你一个人情，下次有机会还你。” 雪莉再度看了看东野白棨极具欺骗性的外貌，脸上仍保持着戒备的神情。 只不过她心里却隐隐有种感觉，这个尼格罗尼，也许没那么坏呢？ 注视着尼格罗尼离开实验室，雪莉这才发现纸条的背面还有一串小字： 最近组织清查卧底和叛徒，宫野明美也在处理名单上。 看到宫野明美几个大字，雪莉瞬间呼吸急促，眼前一阵发黑。组织终于忍不住要对她的姐姐下手了吗？ 可是自己还分明有利用价值，他们怎么敢？！ 默默的将纸条揉成团，她的大脑一片混乱。雪莉不敢找尼格罗尼确认事情的真假，可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用酒精灯将纸条烧为灰烬，雪莉强撑着精神给自己名义上的监护人打了个电话。 “……喂，琴酒，我想见一见我的姐姐。” 雪莉抱着手机，浑身颤抖，声音却从未如此坚定。 可惜电话那头只传来冰冷的嗤笑，仿佛一个恶魔在嘲笑不自量力的羔羊。 琴酒不出意外的拒绝了她，不仅如此，还加强了对她的看守，严格控制她的行动路线。 “姐姐……”雪莉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目光涣散。倘若组织真的要对宫野明美出手，她一个小小的研究员是没有任何阻止的办法的。 她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着电脑上APTX-4869的实验对象名单，上面一连串的死亡，就好像已经给自己的姐姐判下了死刑。 这时，她突然发现整整齐齐的“死亡”中间似乎夹杂了一个“不明”。 顺着鼠标划过去，雪莉看见这个吃了药之后尚未发现尸体的家伙，工藤新一，那个在关东赫赫有名的高中生侦探。 这个人，还会活着吗？雪莉不禁产生了些许不切实际的妄想。就好像一个精神寄托，如果工藤新一没有死，那么自己的姐姐是不是还有存活的希望？ 这个世界还愿不愿意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宫野志保唯一的亲人渡过这次劫难？ 雪莉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双眼，感受着眼眶的热意，不想去面对漆黑的现实。 …… 从科研大楼里出来时已经很晚了，东野白棨摸着兜里的铁盒子，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他并不是一定要救下宫野明美，因为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了。可他偏偏需要一个听话的研究员，来帮助他研究当年HR-912的实验。 自己小组的那些牛鬼蛇神显然靠不住，东野白棨更相信雪莉的实力。 唯一能牵动雪莉心的只有宫野明美，东野白棨承认他出发的角度有些卑鄙，可若是能让雪莉因此欠下自己一个人情，他认为还是很赚的。 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东野白棨正享受着难得的宁静，肩膀就被一个人狠狠的撞了一下。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见了一个身形好像是上了年纪的大叔，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公文包，正急匆匆的往回走，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东野白棨顺着大叔离去的方向看过去，那里只有一座已经关门的米花图书馆。 “这大晚上的，去图书馆做什么？” 东野白棨心下疑惑，决定先跟上去看看。 在他的印象中，的确有一件案件和图书馆有关，而且杀人凶手就是图书馆的馆长。他将人杀害之后藏在了电梯的上方，要不是柯南的话警方估计一辈子也找不到那个尸体。 不会这么凑巧吧？东野白棨微微汗颜。 他先馆长一步，从图书馆后方翻了进去，还未来得及确认就听见几个小孩子的说话声。 “你们有找到什么奇怪的书吗？” 一个小男孩的声音说道。 “完全没有，你们那边有发现吗？” 这是个小女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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