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哈哈——”乌丸轻羽脸蛋红扑扑的, 眼睛里带着一点发现了父母小秘密的雀跃, “至少下一个生日,我知道要给你们带什么花了。” 他买过很多很多的花, 小雏菊、百合、满天星......这种颜色清淡又不会太伤感的花朵, 乌丸轻羽从来都没有想过, 原来自己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清淡安静的颜色根本无法让他们高兴,只有热情如火的红色玫瑰才最能衬托出他们的爱情。 想着想着, 乌丸轻羽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讨厌,怎么又想哭了。 甚尔一把把小羽毛拉近自己的怀里,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他只能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 失去的已经失去了,感慨过去的同时也不要忘记现在所拥有的。 最开始,乌丸轻羽还在努力抑制着想要哭的情绪,可在甚尔的怀抱中,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打开门到现在,心中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在这么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甚尔也有些慌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小少爷哭成这个样子,有些手足无措。 慌乱过后,甚尔还是做出了决定。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琴酒的电话。 “喂,是我。”甚尔问,“你在霓虹是吧?” “对。” “你带人来这个地方,将这里包围起来,不虚任何人进入,把里面的人也给我赶出去。” “需要杀掉吗?” 甚尔犹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小少爷毛茸茸的脑顶,好像在想他会怎么说:“不用,赶走就好。” “行,知道了。” 挂掉了电话,甚尔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来,从窗户跳了出去。 不一会儿,琴酒的人坐着直升飞机赶到现场,把黄昏别馆里的所有人都给赶了出去,在武力镇压下,就算众人心有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 伏特加里里外外检查了最后一圈,确定没有一个人在里面后,去跟琴酒汇报:“大哥,已经检查完毕了。” 琴酒点燃一根香烟:“嗯。” “大哥,你说这里到底是——” 伏特加今天一来就看见着全都是用黄金盖起来的别馆,那价值简直都不是用数目能衡量的。 琴酒:“不用去管,得到的指令是我们围着这里,不许让任何人进去。” 那这个任何人自然也就包括他们自己了。 在有新一步的指令下达之前,他们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 甚尔把小羽毛护在身前全力奔跑,他认真起来的速度能让肉眼和机器都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因为身上抱着小少爷,所以他还是将奔跑的速度控制在一个可以承受的范围,带着小少爷离开森林,到城镇他们订好的酒店落脚。 长野县距离东京还是有一段距离,如果只是甚尔自己跑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需要花费一点时间而已,可小少爷的身体是承受不住的。 所以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小少爷的心情平复下来,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哭了一整路,乌丸轻羽也算是好受了许多,他坐在床边,双手拽着甚尔的衣服,小手想要抚走上面的泪痕。 甚尔笑着说道:“都湿了一大片了,等会儿换掉就行,不用擦了。” 乌丸轻羽这才松开了手,羞地低下头:“我就一时之间没控制住。” 甚尔脱下胸前湿了的上衣,随手扔在椅子上,带着小少爷往床中间挪了挪。 “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儿?” 乌丸轻羽摇摇头:“我不累,就是情绪波动有点大。” 他的怀里还抱着从房间里摘下来的相框,很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他的父母仅留下来的唯一照片了。 甚尔:“黄昏别馆那边我已经让琴酒带人包围起来了,只等Boss的命令。” 甚尔知道现在任何的安慰用处都不大,或许尽快解开小少爷的心结才是最重要的。 乌丸轻羽冷静下来,抹去脸上的泪痕:“我的父母如果会将婴儿房安排在那边,就说明他们至少是有打算在那边小住一段时间的。让琴酒带着信得过的人将黄昏别馆里里外外都翻上一遍,不需要多快速,但一定要细致,而且用的人必须安全。那间婴儿房不许进去。” 甚尔:“好,我这就告诉他们。” 一个怀孕到晚期的人不会随意出远门,尤其还是从东京到长野县这么长路程,说明他们应该是在那边住上过一段时间的,那黄昏别馆里面就应该还会有一些东西。 主要是乌丸轻羽在期待爱尔兰会留下一些什么,如果只是那么一间婴儿房,应该不用做这么多事情让自己过去,而且还请了那么多侦探。 请侦探的这一举动似乎好像是希望他们能在黄昏别馆中找到什么,婴儿房的密码是他自己的生日,这个是无论怎么推理都得不到的,那真他们的存在应该是为了帮助他找到其他的东西。 甚尔马上将乌丸轻羽的命令传递了过去,按照琴酒行事作风严谨的性格,盘点了人数之后,今天晚上就可以动手了。 乌丸轻羽躺在床上,抱着相框,身体蜷缩起来。 甚尔看了很是心疼:“还难受吗?” 乌丸轻羽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难受,特别难受,心真的好痛好痛。 如果爸爸妈妈没有死,那他们的生活该有多么幸福啊? 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都是他的爸爸妈妈二人一起布置着婴儿房时的场景,尽管那是他自己现在想想出来的画面,可当年那是真正存在过的。 “甚尔,我好痛。” 甚尔立马直起身子:“哪里痛?你告诉我。” 乌丸轻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就是这里,一阵一阵的刺痛,就连呼吸好像都在痛。” 那不是什么伤口,没有致命的危险,可同时也没有任何的药物能够救治。 甚尔明白小少爷的他意思,如果可以,他何尝不希望能做点什么来缓解小少爷的痛苦呢? 可就算是再强大的人,也无法做出让死人复生这样的事情。 甚尔抬起小少爷的脸,一点一点吻去他脸上的眼泪,这是他们第一次体验这种又咸又苦的吻。 乌丸轻羽回应着,一只手抱紧胸前的相框,一只手紧紧勾着甚尔的脖子来加深这个吻。 拜托了,真的拜托了不要离他而去。 他们吻得就激烈又热情,乌丸轻羽起身直接跨坐在甚尔的腰腹上,俯下身去,继续与甚尔亲吻着。 这次的动情好像有些不一样,从前是缠绵的爱意,这一次更多的是想要将彼此占有。 甚尔担心他们之间的动作会弄坏小少爷珍视的相框,就想把相框先从小少爷的手里给抽出来放到旁边去,结果相框却依旧被小少爷紧紧抱在怀里。 二人的接吻也随之停了下来。 甚尔:“先放在一边去,别不小心弄坏了。” 乌丸轻羽听了甚尔的原因之后,才发现是自己思虑过多,将相框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似乎觉得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不太适合被父母给看见,还特地将照片的一面扣在桌面上。 当这一步做好之后,甚尔用力,二人上下的关系产生对调。 甚尔的手肘撑在乌丸轻羽的耳边,一下一下亲吻着小少爷的唇瓣。 乌丸轻羽今天格外主动,竟然引导着甚尔的手去解开上衣的纽扣。 甚尔自然是乐意。 他们现在也还在被小少爷年龄的问题给限制着,一旦冲破了这层束缚,也就没有什么再好顾虑的了。 乌丸轻羽感到上半生一凉,上衣已经已经被退去。 他侧着头,把脆弱的脖颈完完全全展示出来。 “我们现在是一种什么关系?”乌丸轻羽忽然问。 甚尔停下了动作,他认真地回答道:“我们是情侣。” 乌丸轻羽又问:“那情侣可以变成家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甚尔微微一愣,后又马上回答:“当然可以。” “那怎样才能变成家人?”乌丸轻羽双手紧紧怀抱着甚尔,好像只有这样肌肤贴近着肌肤,才能缓解些许他内心的痛苦,“我想和甚尔变成家人,一直都不分开的家人。” “家人?”甚尔重复了一边这个词,又熟悉又陌生。 甚尔血缘上的家人是那群混蛋,甚尔从来不把他们当做家人,其实他也不知道家人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原生家庭带来的不幸让他对家人没有任何的归属感,反而觉得没有这样的一身累赘是个不错的事情呢。 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这次的家人是他认同的,并且想要在一起的。 “好啊。”甚尔一口答应,“我们是情侣,也是家人。” 【哈哈哈哈哈情侣变成家人那就是夫妻,不再是情侣了】 【所以从现在开始,爹咪是要开始叫小羽毛老婆了吗?!】 【啊啊啊啊啊!叫老婆啊!呜呜呜呜呜妈的杀了我给他们助助兴】 【在黄昏别馆里真的虐的我肝疼,还是出来的好,那个房子风水不好,以后都别去了】 【肝疼+1,我tm都不敢说话,生怕不小心说到点儿什么不好的,触碰到了小羽毛内心的伤口】 【我也,刚刚就连弹幕都少了那么多】 【对啊对啊,都痛的不会呼吸了】 【幸好还是爹咪最机智!马上带着小羽毛远离那个地方!】 【好了好了没事了,人家小两口都自己自送从情侣升级成夫妻了,弹幕朋友们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说点儿吉祥话啊?我先来,住二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 【没事没事,这是小羽毛必须要走的一步,而且经过了这次黄昏别馆的事件之后,感觉着两个人的感情好像又进一步了】 【人都说了,父母是上天给你安排的家人,可夫妻却是你自己选择要成为家人的人,小羽毛和爹咪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家人啊!】 乌丸轻羽怀抱着眼前的人,满心满眼都是他。 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甚尔没有出现,那自己现在过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 太伤心,太痛苦,知道了拥有的快乐和幸福之后,乌丸轻羽甚至都不敢去设想这个可能性。 他小声在甚尔的怀中抽泣,感受着身体其妙的变化。 还是跟从前一样,他们点到为止。 如果是从前的乌丸轻羽可能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是现在,他却想索要更多。 甚尔喘着粗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紧紧抱着身下的人,将内心的欲//望继续压下去。 乌丸轻羽也知道,每次他们停下来,甚尔总是会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甚尔——”乌丸轻羽无比心疼,“其实我现在好像也没有离十八岁差很远,应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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