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对自己有着万分的信心,认为就算真的到那一个地步了他也不会是吃亏的那个。 月影光希很高兴,他没有离开的意思。 短短几天内,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增强了很多呢。 他微笑着做出“请”的手势。 “决定命运的时候到了。” “选吧,琴酒。” 琴酒:“……” □□□的。 什么□□甜头! 在变-态这方面他真的是输得体无完肤,毫无还手之力啊! 这个□□□□到底在想什么!? 他真的满脑子只有□□吗?! ……□的。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才对。 什么□□野心勃勃的情报商,到最后的目的果然还是他。 琴酒已经对月影光希的目标深信不疑,也知道情报商总有一天会达成他的心愿。 ……只是没想到这一刻这么快。 还是主动权交到自己手上的那种。 琴酒心里一长串变成□□的脏话飘来荡去。 要是自己选到那杯没加料的香槟就还好,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要是自己运气不好呢? 要是摸到那杯有东西的呢? 他今天不就…… …… □的!!! 琴酒看着月影光希,第一次发觉自己杀气四溢的眼神没了威慑力。 情报商依旧在用包容温和的目光看着他,像是完全不担忧他会做出什么选择一般。 ……要逃吗。 要逃跑吗? 干脆立刻离开吧。 反正自己就这么离开也不是一两次了。 情报商早就该习惯才对。 他都没有动手打人,也没有因此生气,情报商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逃跑吧! 琴酒握紧拳头刚想起身,就听面前的情报商用很是轻柔声音说道:“想逃跑吗?” “……”琴酒僵住了。 情报商温声细语。 “你要是想离开,没关系的,门就在那里。” “不过走的时候,麻烦把钥匙放在玄关。” 琴酒眸色陡然转冷。 “你威胁我?” “怎么会呢?”月影光希很是轻松的回答,“我只是失恋后要去散散心,暂时不回来了而已。” 暂时? 我暂时你-妈! 这个□□□分明就是说敢拒绝他就立马玩消失而且再也不回来了! 琴酒毫不避讳的冷笑出声。 他冷眼看着面前的情报商。 “卑、鄙。” 情报商不以为耻,反而很是认同的点头。 “我也感觉自己很卑、鄙呢。” 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带着甜腻的笑意,分明写着“我就卑鄙,你能怎样”。 琴酒冷笑起来。 他毫不畏惧的看着情报商。 “这里有两杯酒。”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月影光希,如果我喝到那杯有东西的酒,我自认倒霉。” “如果没喝到……我一定会亲、手、捏、断、你、的、□、□!” 琴酒咬牙切齿说完后,随手拿起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 这两杯酒从外表上辨认根本没有分别。 琴酒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偶尔当个赌徒赌一把。 ……很可惜啊。 被直冲而上的燥热和麻痒打倒在沙发上,软的起不来的长发杀手立刻意识到,自己赌输了。 他果然不适合玩这种运气上的“游戏”。 他试图挣-扎一下,但这东西效果好得惊人,他挣动半晌,竟然渐渐的连抬起手指都困难,浑身滚烫得让人难受。 他自嘲的笑了起来。 还费什么劲啊。 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 到这时候继续装模作样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自暴自弃的闭上双眼,口中低声咒骂了两句,为自己那莫名不好的运气。 情报商笑出声。 他用欣赏的目光一寸寸逡巡过男人已经变得粉红的皮肤,清晰的知道对方必然正在被烈火灼烧。 一些坏心思如同香槟中的泡泡般不断升起,月影光希坐到男人身边。 他轻柔的扶起男人的脑袋,为他摘掉头上的礼帽,褪掉裹得很紧的大衣。 不知道琴酒是不是放弃了,还是药效确实强大,他闭着眼睛,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被男人剥掉外套都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他抓着男人的高领衫下摆,捞起过头顶。 男人的长发从长衫中顺利挣脱,最后只剩两只手臂还在其中,一鼓作气就能扯下。 月影光希却没有那么做。 他停下来,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战利品。 琴酒是个杀手。 在过往,他经历过无数次的战斗,同样也历经过无数次生死危机边缘行走的极限经历。 他身上的皮肤并不顺滑完美,反而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qiang伤,刀疤,甚至还有被火灼烧、被炸伤的痕迹。 每一个疤痕都代表着过往一段名为背叛的故事。 月影光希欣赏这具-身-躯上的每一个过往的痕迹,只可惜在过去他并没有参与的机会。 ——没关系。 以后,他不会让这里再增添更多的伤疤。 这具-躯-体上,以后只会有他留下的痕迹。 咬-痕。 吻-痕。 抓-痕。 巴-掌-印。 用力过度留下的指-痕。 ——只有他能在这张画布上作画。 月影光希慢悠悠的、生怕长发杀手感觉不到一般,借着褪下一半的衫子,将男人的双手束缚过头顶,一时之间尤其难挣脱。 长发杀手很是不理解的睁开眼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么莫名其妙的行为。 他以为自己表现的足够明显,完全没必要防止他逃跑或者做什么过激的动作。 然而很快,琴酒就知道自己错了。 月影光希端起另外那杯还没喝的香槟稍稍摇晃起来。 蜜色的琼浆在杯中摇荡出金黄的色泽,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正如情报商终于无法压抑的得意。 他对懵然无知的杀手露-出最为畅快的愉悦笑意,轻柔的贴近男人耳边。 那只被自己下了狠劲咬过的耳垂上,咬痕依旧清晰可见,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烙印。 情报商一边tian吻过熟悉的烙印,一边深深嗅闻着男人银色长发间的气息。 他陶醉地、低缓地用气声告诉男人一个小小的秘密。 “亲爱的……亲爱的,我的琴酒啊。” “那两杯香槟,看起来一模一样吧?它们,就是两杯同样加了东西的酒啊……” 这就是,他准备的“小惊喜”。 也是,他不着痕迹的“小动作”。 漂亮的杀手非常敏锐,他注意到了两杯酒一模一样的外表。 但他并没有意识到情报商言语中小小陷阱呢。 长发杀手那双翠绿色的眼眸从未有一刻如此震动,他瞳孔微缩,迅速就意识到自己迈入了情报商的语言陷阱当中。 原本已经软的像是一滩水的身体猛然紧绷起来,杀手咬紧牙关试图从情报商的怀里挣脱。 然而情报商早就做好万全的准备,杀手已经被他完全掌控,连最为敏-感的耳垂也在口中,他还能做出怎样的反抗? 很显然,杀手也迅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万分恶劣的环境。 他的呼吸万分急促,双眸中的杀意因为某些其他的原因而蒙上一层水雾,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月、影、光、希!” 你、敢、耍、老、子! 月影光希呵呵笑着,双眸弯起如同新月。 “别生气嘛,亲爱的。” 他这么说着,在杀手的瞩目下,将那杯没动过的香槟端到面前。 情报商对着他举杯,微微挑眉。 “cheers。” 琴酒微微瞪大双眼。 紫色的双眸紧盯着翠绿色的眼眸。 杀手眼睁睁看着情报商同样饮尽了那杯助兴的酒。 “呼……” 情报商吐-出一口气,将酒杯随手丢回茶几上,对着杀手微微一笑。 “是杯好酒。” “好□□唔……”杀手的骂声淹没在两人的口舌中。 这是个尤为深的吻,情报商急切的像是恨不得要咬=断杀手的舌头,好让他能安静下来。 然而杀手偏偏此刻充满怨气,浑身上下唯一起作用的武器就是那张嘴。 月影光希在摸上去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挨骂,他倒是适应良好。 毕竟自己都□杀手了,挨两句骂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更何况……他咬牙切齿骂人时的声音就尤其性=感,月影光希尤其爱听。 强行□进去的时候,长发杀手的骂声倒是戛然而止。 月影光希抬眼一看,长发男人脸色煞白,翠绿色的眸子上翻,眼看着像是要断气一般。 情报商倒是舒服得直想喟=叹。 当然,他不会让男人发现他因为男人的苦闷快乐,而是低下头啄着男人的脸颊,安抚的拍着男人的后背,让他缓过神来。 过了好半晌,琴酒才渐渐恢复正常呼吸。 然后他发现,情报商表面上在安慰他,实际上自己自得其乐了半天。 “你□□的是什么畜//生……” 疼痛和不适和莫名的麻痒来回交替,渐渐竟然带出让人头皮发麻、牙齿发酸的水声。 杀手郁闷得直皱眉,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强的适应能力,这让他更加不爽了。 他逃避的闭上双眼,口中咬牙切齿骂得更多了。 “□□□□的狗东西……” “发//情的□□……” “月影光希……你就是个骗子……” 他骂得正在兴头上呢,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似乎被什么滴落下来的东西轻轻砸了两下。 好像。 是眼泪。 琴酒一下子哽住了。 情报商那双通红的、可怜兮兮的双眸一下子冲进他的脑海,让他满腔的愤懑似乎都消散不少。 月影光希……哭了吗? 那个总是笑脸迎人、温声细语的情报商,被他骂哭了? 琴酒只觉得心头堵得慌。 他骂的是舒爽了,情报商是不是因为他的谩-骂而强行忍耐着泪水? 在这一场□□中,他是不是也同样煎熬?同样被烈火灼烧? 明明一直别无所求,只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好不容易有了肌-肤-相-亲的机会,还是费尽心思才抓住的这么个渺茫的希望。 偏偏从头到尾迎接他的只有自己的不配合与谩-骂。 他……是不是。 也很难受? 琴酒的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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