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谜语刚说完,远山冬枳就立刻诚实的摇摇头,想都不带想。 “那再换一个……” 谜语人又出来了几个稍简单的。 远山冬枳继续摇头,拒绝思考。 “想知道答案吗?”。谜语人“循循善诱”,“答案是……” “不想,你的谜语好无聊?。”远山冬枳出完言打断。 “再见,我要去睡觉了。”一句话把谜语人的长篇大论憋了回去。 被捉弄谜语人:难受… 无视如同鼓鼓涨起来的气球般怒气max的谜语人,远山冬枳无聊的摆摆手做出个要走的姿势。 “臭小子%&$……” 指着对方鼻子,一长串骂完后深吸一口气,谜语人感觉自己好多了。 什么是谜语,只有他创造出来的才是货真价实的谜语。 更明显对方不配。他心情好多了,特别是看见远山冬枳“呆滞”的表情。 “你骂我……” 颤抖的指尖指向谜语人,远山冬枳满脸难以置信。 “骂的就是你。”谜语人讥讽道,他最恨那些不动脑子没有智慧还看不起他谜语的人。 “太好了。”远山冬枳低头捋了捋袖子,在谜语人的注视下刷开对方的牢门。 “我要犯病啦”。话还没落音,一拳直击谜语人面门,送给他一个熊猫眼。 远山冬枳早就想动手了。 对付谜语人的策略,他计划要从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共同打击。 对于聪明人来说最痛苦的是什么,就是分给他一个无法摆脱的笨蛋。 远山冬枳:没错,正是在下。 谜语人的哀嚎持续到半夜,回荡在空洞的走廊里顺着走向传了老远,听着远处的人鸡皮疙瘩起一身。 其他罪犯:怎么,有脏东西? 擦干净手锁好门躺在自己的床板上,远山冬枳神清气爽的闭上眼睛睡觉。 绝对不是床的原因,他从来不挑住处,但睡到一半,远山冬枳还是突然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来。 低头想要看清自己双手掌心,现在他什么都看不见,视野里全部都是浓重的黑色的不见光线。 远山冬枳清楚不是眼睛的问题。 外界也并非如此黑到这个地步。 阿卡姆这里是有微弱灯光的来照亮对面安静的走廊,不至于完全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但远山冬枳现在眼里划过的只有空洞和茫然。 老毛病又犯了,理智这么告诉他,他现在在阿卡姆里而不是远山家老宅不见光的地下室。 远山冬枳凭借自己的回忆一点点试图阿卡姆里自己牢房的构造。 可身体的最深处,记忆却让他无时无刻认为自己还在那间不见天光没有灯火的地下室里。 保持呼吸,冷静。没关系,只是睡胡涂了。 坐起来后,远山冬枳摸索着身下的床板想要找到一条不存在的路,结果从床上摔下来,膝盖着地。 疼痛让他抓住岌岌可危的理智。肺部开始感觉到窒息,远山冬枳一边进行心理建设,一边深呼吸放松。 已经没有人可以再这么对他了,远山望早就死了。 索性一屁股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靠在床边,远山冬枳硬生生熬着试图让自己睡过去。 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 也许只过了几分钟,也许过了几个小时,再次睁开睁开眼睛,他又重新回复了眼前的光明。 看来阿卡姆这里和他相性并不好。 远山冬枳打个哈欠,为了排解情绪又去隔壁暴打了一顿进气多出气少的谜语人,“锻炼”后才躺会床上。 还在地上瘫着的谜语人:……替我问候你爸。 远山冬枳再次躺下合眼,祝自己有个好梦。 崽子要到下面三四章(改为万吧,我写不完)揍猫头鹰之后啦
第73章 小丑,爷来啦 第二天早晨监守日常巡查时,谜语人没起来,半死不活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省人事生死未卜。 死是死不掉的,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精神充沛地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整整齐齐的病号装去外面空地上放风。 高墙和层层铁丝网内,完全是不同的风景。特别是当自己身处其中的时候。 远山冬枳相当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新奇体验,配合的跟上大部队放风的步伐,然后乖乖的坐在大房间里一口一口认真吃着阿卡姆并不好吃的食堂,并不理会周围其他人打量的视线。 看就看吧,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让他来看看阿卡姆的菜色! 似乎还不错? 身形单薄的年轻人坐在结结实实固定在地板上的座椅,虔诚的用橡胶小勺挖出一块硬邦邦干乎乎的土豆泥,塞进嘴里细细品尝完全没有富家公子哥高人一等的作风,也没有身在“人才济济”阿卡姆的自觉。 认真的劲儿头看的周围人战战兢兢,不敢凑近半分,不约而同生出同一个想法: 这人有病吧? 不对,进阿卡姆的没病才有问题。 可能是半上午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前几天参与小丑窜逃哥谭市放“烟花”的“盛大祭典”的缘故,这两天关在阿卡姆里的犯人格外安静。即便是心里对于新人有一堆弯弯绕绕,没吃饱前,他们看看就好。 像远山冬枳这种坐在这里精神稳定的罪犯,没准儿发起疯来更可怕,周围人更是没摸到底。 毕竟……众所周知能进阿卡姆的大多数都是“人才”。至于是何种“人才”,那就的另说了。 大部分的囚犯都会拥有宝贵的放风时间,以示人权,当然重度罪犯是没有的,比如像小丑那种等级的高档人才,是不会有放风机会的。 面壁就够了。 因为本不应该在这里的杀手鳄只看了坐在不远处的新人一眼,就蹲在阴暗的角落里种蘑菇。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他不应该这里的,如果不是该死的好奇心让他扒着下水道上面的破洞漏出了头,杀手鳄现在依旧是快快乐乐逍遥自在的下水道之王。而不是阿卡姆里被关压的囚犯。 况且他真的最近没犯啥事,顶多就是之前的越狱,关黑门监狱里刚刚好,要不是遇见了蝙蝠侠,谁会来阿卡姆。 杀手·悔不当初·鳄留下痛苦的眼泪。 真想抽死当初看热闹的自己。 “好久不见。” 所谓,怕什么来什么。远山冬枳循着旁边人隐晦的视线看去,一眼抓住了试图减少自己存在感的杀手鳄,伸手打个招呼。 离那个小魔头远一点。面对不远处青年热情的打招呼,杀手鳄在心里默默重复这句话,想躲避瘟神一样阳光找不到的阴影处缩缩。 很明显一小块阴影是挡不住杀手鳄这个大块头加上异于常人巨大鳞片的,所以看起来有点滑稽。 两个人其实分开也没有过几天,偏偏远山冬枳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唇角一勾,就能给他笑出朵花来,搞得旁人总以为 杀手鳄和小少爷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杀手鳄僵硬的挤出一个敷衍的笑容: 不,我们不熟,求放过。 当初两个人交手时,鳄鱼皮包、鳄鱼皮带、鳄鱼血拌米饭……罪魁祸首偏偏还特意凑到杀手鳄耳边说,恶魔的低语围着杀手鳄的脑袋转啊转,到现在一闭眼就是各种真皮制品。 撒旦背后纹个你。 远山冬枳没有收到.预计中的热情回应,咂咂嘴,失落的低下头。 外人看去,哪怕在阿卡姆都干净整洁的小少爷纡尊降贵向杀手鳄热心的打招呼却被无情拒绝,这样看上去好像是杀手鳄更不通人情。 不通人情就不通吧,杀手鳄认了,只要和那个小恶魔纠缠上,指定没好事。 然后他站起来,向杀手鳄走过来……进了,更近了! 杀手鳄努力往墙角缩缩:你不要过来啊!!! 在众目睽睽下,远山冬枳一步步靠近,最后站定在杀手鳄面前。 背后投来的阳光把他的身影拉长放大,笼罩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杀手鳄头顶。 颇有蝙蝠侠制裁罪犯的既视感。 两人对视几个呼吸,远山冬枳阴测测的问道: “你土豆泥还要吗?” 准备接受毒打的杀手鳄: “……不,不要了……” “哦。”远山冬枳伸出罪恶的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了杀手鳄餐盘唯一一个没有被动过的土豆泥: “谢谢哈。” “……不客气。”那是他留到最后最好吃的! 对方果然是个恶魔崽子,烧杀抢掠,土豆泥都不放过。 “我知道你,小蛋糕。”路过深处的一间囚室,一个金发女人突然隔着玻璃凑到路过的远山冬枳的面前。靓丽的面容也因为用力贴在玻璃上而发生变形。 成年女人眼里闪过恶意和戏谑,举止动作却如同一个青春期的少女,活力十足。 “你好呀,奎因女士。” 根据他的迁怒原则,跟在守卫身后更换囚室的远山冬枳选择后撤一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不然难保会一拳揍上去,冷静,小丑女也只是小丑的受害者。 一张惨败敷粉的脸贴在玻璃上,还挺渗人,远山冬枳默默扭过脑袋,拒绝直视。 哈莉·奎因自顾自说道: “你打伤了我的布丁。” 远山冬枳不大理解小丑鱼和小丑之间那种夹杂着神经质般诡异的感情,或许让蝙蝠侠当他们的感情顾问更合适。 “布丁敲敲更入味。”远山冬枳决定装傻,布丁就是布丁,有本事你出来咬我哈。 “小坏蛋。”哈莉猩红的舌尖舔舔嘴角大笑起来,火辣性感的身材也随着她的大动作彰显着存在感,,带出小丑女特有的疯狂与美丽。 “哈莉,不要招惹他。”隔壁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的毒藤女死死盯着走廊里远山冬枳的身影,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嘱咐自己的好友,别惹那个恶魔。 虽然她现在也很想冲出牢笼给眼前的年轻人一拳。 ……但对于小丑挨揍,她是支持的,甚至有点爽。小丑骗哈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哈莉还傻乎乎的听写他一次又一次的调遣。 叔可忍婶不可忍,毒藤女选择一码归一码。 注意到另一边传来杀意十足的气息,远山冬枳扭头看向牢房中佩戴着特殊装置的绿肤红发女人,莞尔一笑: “过得好吗,毒藤女?” 挑衅,纯纯的挑衅,毒藤女扬起下巴转向别处,不搭理隔着牢门挑衅的青年。 远山冬枳的牢房又往里面换了一间,刚好往里没几步,就是阿卡姆最深处关押小丑的地方。刚好方便他行动,远山冬枳扫视一圈自己今晚的居住环境,满意的点点头。 下午还有心理评估,为了早点出来,他姑且配合一下,算算时间到时候应该能赶上接莉莉安回家。
119 首页 上一页 67 68 69 70 71 7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