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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哈】Caecumsempra 永堕黑暗

时间:2024-04-10 12:00:05  状态:完结  作者:Fehn

  「什么?」西弗勒斯诧异地回问。

  就在方才,波特向他索要了什么?一份友谊?即便是福灵剂,都远比这项要求要来得合理。

  「你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依然感到相当震惊,西弗勒斯忍不住说道:「我全然看不出那对你有什么好处。」

  查觉到这个男人并没有断然拒绝,哈利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

  「为什么要有好处?」或许是太过放松了,在哈利能够思考以前,一股直观的感受就这么脱口而出:「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吗?」

  这句话一出口,在场的两人都愣住了。

  「呃,我是说,」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哈利简直想回溯时光掐死上一秒的那个哈利,「你,你是我看过最勇敢的人了,很厉害,而且很有趣......我是指不骂人的时候。」该死的,他都在说些什么?哈利别无指望地摀住了脸。

  整理了一下情绪后,这名年轻人索性选择把话说开。「总之......我只是觉得很难受,当你说......你只是教授而我还是那个讨人厌的救世主波特的时候。」

  「我不记得自己有那么说。」西弗勒斯不甚赞同地说道。

  「大概吧,但我很难不感觉你是那样想的。」似乎是想起了更多往事,哈利的声音又变得有些无精打采起来。

  保持了一会沉默后,西弗勒斯不确定地开口:「你说......你当真想要一份友谊......从我这里?」

  「是的。千真万确。那就是我想要的。」尽可能诚恳地说完后,哈利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地等待着。

  「我不确定,我不太擅长这些事。」像是遗憾中又带着一些期待,西弗勒斯以一种古怪的语气说道:「格兰芬多式的交友显然是另一回事。」

  「是吗?别担心,和一个格兰芬多交友,并不会让你突然就变成一名格兰芬多或者别的什么。」像是嗅出了这个男人的同意态度。哈利不禁咧开了嘴,笑得像个傻子。

  他决定大胆地冒险一次。「我可以称呼你为西弗勒斯吗?」

  有那么一会,西弗勒斯看上去像是极度不情愿的样子。但在哈利坚持的等待下,魔药大师勉强地点了点头。「考虑到你已经成为教职员中的一员。」

  「所以你也可以用教名称呼我了,西弗勒斯。」哈利笑眯眯地作出提醒。虽然知道自己是在得寸进尺,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这么做。

  「谢谢告知,我将......保留这项权利。」西弗勒斯立刻无情地拒绝了。

  不过他随即在心底尝试着默念了一两次。哈利......而不是波特。这感觉很奇特。

  就像有人说要与他当朋友一样奇特。

  ……而他并不感到排斥也是。


第20章

  七月十二日,星期日。

  消磨某人意志最好的方式,并不是直接给予迎头痛击;而是待他品尝过恐惧与绝望,却又重燃希望之时,再浇熄那簇燃起的火苗。

  哈利忧心地看了看桌上的晚餐,又转而将目光投向寝室的方向。已经是傍晚六点了,西弗勒斯似乎还是没有要起床的打算。

  ……这很不对劲。不,倒不如说这一整天都极为不寻常。

  西弗勒斯没有在一早醒来,摸索着自己走去浴室洗漱,并在折返后把赖在沙发上的他给叫醒;也没有在早餐后,惯例地揭示他们这一天所要进行的工作内容。

  他根本没有离开过自己的那张床。

  ……也许有,在自己醒来以前?哈利不太确定。

  一开始他还猜想西弗勒斯是不是病了。但就在哈利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轻手轻脚地朝床走去,犹豫着是否该伸手触碰男人额头时,西弗勒斯开口了。

  「走吧,波特。别管我。」他以一种下达逐客令的语气说道。但声音听上去并不虚弱,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也没有咳嗽。

  「你不吃早餐吗?」哈利有些担心地问。

  但床上的男人似乎没有再度开口的打算。这名年轻人又在原地等了好一会。「那我先出去了?」

  留给他的是一室沉寂。

  哈利并不笨,情况很明显,问题多半出在那本《稀奇古怪的魔法呓语》上头。

  当晚,为了弄懂盲人艾伯特身上所发生的奇迹,他们对着专书在各种加密法上好一顿折腾,终于在接近凌晨四点时得到了答案。

  答案则给他们的追寻方向带来了一条新的道路——

  一条全新的死路。

  其实求助于奇闻轶事和乡野传说,本身就可以说是一种别无指望的表现。哈利虽然不是很清楚医疗咒语和相关研究,但他可没听说过,也没印象报章杂志上曾提及,圣芒戈的哪类病例与治疗是需要拼命往回翻查一些古老书籍的。

  也许是自己孤陋寡闻,毕竟他只是刚完成了大部份霍格沃茨学业的学生。年轻的救世主曾侥幸地如此猜想着。

  但从西弗勒斯的反应看来......他们可能真的走投无路了?......哈利不是很愿意这样理解,但对于草药和黑魔法,自己会比那个男人要来得清楚吗?

  再说了,庞弗雷夫人毕生致力又专精于医疗之法。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她却没有提出任何新的措施,给予任何有用的医嘱,好改善眼前的现状。以她的个性而言,这完全说明了情况可能有多么地棘手。

  只要稍加细想,一切就会令哈利的心中感到非常不安。

  最糟糕的是,那本书所给出的答案,其实并不是什么荒诞滑稽的玩笑。

  随着破解那些看似呓语般的书中内容,一个陌生的魔药配方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太棒了!」总算迎来了胜利的曙光,哈利忍不住欢呼了一声。

  但就在他雀跃地快速读完一连串名称,抬起头想与西弗勒斯分享喜悦时,却发现后者的脸色难看极了。

  现今已知的所有的魔药材料之中,有些寻常,有些罕见,有些仅作为传说中的一笔记载而不被视为真实存在。

  只要不是最后这一种,无论是什么,哈利都相信他们终究能将之弄到手。毕竟,珍稀的材料不只一种,假如大把的金加隆不是持有者想要的,魔药大师手里必然也有些足够打动人心的筹码。

  只要材料仍存在于世,那么应该总有办法吧?

  也就是在那个深夜,哈利知道了一个事实:有数百种植物已然从世上彻底灭绝,而圣赫勒拿蓝花参,这个配方中的一种草本植物,不幸地正恰是其中之一。

  「我们不能找找看吗?也许还有人手里有这种植物。」一阵沮丧后,哈利又努力打起精神来,不放弃地提议道。

  「如果我没记错,它已经在上个世纪初就灭绝了。」西弗勒斯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压抑,就好像他正拼命按捺着自己此刻的情绪,让它不致凌驾于理智之上。「而这个配方所要求的,并不是它的粉末或干燥叶片。」

  「可是......我们上哪去弄来一株新鲜的?」即便绞尽脑汁,哈利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可能性。他只能转而安慰西弗勒斯。「也许,也许庞弗雷夫人会知道些什么,对,等早上了我就去问她。」他不确定地说着,但心知从医疗翼那头获得好消息的机会同样渺茫。

  而事情正如这名年轻人所预料的。在得知这消息后,他们的校医也慌了手脚。她请求他给予几天时间,先不要让她年轻的同事知悉当前的情况有多不乐观,而她会尽可能动用人脉问问,有没有人曾听过这种植物,知道它可能仍存在的任何下落。

  从医疗翼回到地窖的路上,哈利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甚至不记得自己和西弗勒斯说了什么。

  他知道无论多么努力地在词语中粉饰太平,或者假装校医那里的进展有多乐观,魔药大师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如同在魔药学的高超造诣,西弗勒斯·斯内普同样相当擅长于分辨谎言。

  于是,周五当日,两人各自处于一种各怀心事的状态,研究也暂停了下来。

  再来是周六,抱持着一丝侥幸心理,哈利又抱着那两本书偷偷地确认了一次——万一是他弄错了呢?

  遗憾的是,他所破解的文本段落没有任何错误。他死死盯着每个字母,可无论再怎么盯,就算像要把纸张戳出个窟窿来才甘心,它们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圣赫勒拿蓝花参,这该死的灭绝植物几乎要将他们的希望也给灭绝。

  而若说前两日里,西弗勒斯仍在努力保持着一种状态上的稳定——这个男人依旧让哈利尝试了另外的书籍——虽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那些选书实际上也充满随机性,有些内容搞得哈利一头雾水......就像是这种行为本身一开始就漫无目的。

  但那也好过今日。

  就像在沙漠迷失方向的旅人,在又一次遭逢海市蜃楼后终于放弃了挣扎。西弗勒斯躺在他的床上,让哈利自己去吃早餐。而后是午餐,以及一整个下午。

  哈利毫不怀疑这个男人连晚餐都打算比照办理。

  以前他们还能闲聊几句的,就算在一开始关系仍有些尴尬时,西弗勒斯都没有毫不理会他的时候。

  今天这种反常的情形让他简直担心坏了。

  西弗勒斯的状况很不对,而且必须改变——可谁能让他改变?

  一想到这里,哈利坐不住了,他急匆匆地起身,走向寝室。

  「已经晚上了,你得吃点东西,这样下去不行。」哈利站在了床沿,尝试着对床上的男人讲道理。「我知道这很难受,我是说......一直看不到东西,也没法自己做许多事,可是......可是......」一时之间,他想不到该说些什么。

  西弗勒斯甚至没法做魔药了,也不能阅读,甚至做不到在这座他熟悉的城堡里,如往常一般大步疾行。只要自己不在旁协助,这个男人几乎丧失了一切行动的自主权。

  「......别管我。」与早晨时相同,西弗勒斯似乎就剩下了这句话想对他说。喔不,这个混账又大发慈悲地开了口,补充了一句让哈利更难以置信的话。「回去过你的人生,别在这纠缠了,波特。」

  哈利先是瞪大了双眼,而后抿紧嘴唇。如果躺在床上的这个人是罗恩,他可能就直接扑上去把他揪坐起来了,接着,或许是大喊着「现在放弃还太早了」之类的话语,在扭打中狠狠骂他一顿,再在两人都抒发情绪后,来场简短但振奋人心的格兰芬多式对话。

  可眼前的人是西弗勒斯。若他想搞砸一切的话,大可以试试以上这些步骤。

  怎么会这样呢?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却想不出任何解决办法。

  于是哈利坐到了床沿,将手撑在西弗勒斯的身侧,开始把他所能想到的话都说出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他艰难地开口,深知西弗勒斯对这句话的评价只会打个「T」。可他也别无选择。「我当时也以为自己会死,呃,我是说,就是那时候。」操,他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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