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是正常的,在秋天的夜晚没有盖被子在沙发上窝了一晚上。 “....啊,是有点不舒服。”苏格兰只选择回答一半的问题,主要是不能说昨晚的具体情况,现在左手腕上的布带都还在刺激着他的记忆。 电话里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声。 “待会我去你那把人接走。”安室透没来得及细问,留下这句话就急匆匆挂掉电话,很明显他那边出了一些什么事。 “你还没回答我呢。”神谷栗从苏格兰身边冒头。 差点没把苏格兰的手机吓掉。 “吃厚蛋烧怎么样?”苏格兰把手机放到一旁。 “好耶。” “现在我可以把这个拆开了吧。” 苏格兰不后悔自己绑上这个东西.....但是日常绑着这个东西实在是不方便,外加上待会安室透可能要来,总不能让他发现这件事吧。 以他的观察能力,一定很快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神谷栗低垂着眸子,沉默了很久。 “那解开吧。” “可以让你帮我吗。”苏格兰露出一个微笑,将手递到他面前。 神谷栗抬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将布带一圈圈解下,尽管没有绑的太紧,但是长时间作用下,还是免不了一圈明显的痕迹。 看到这个痕迹后,不开心情绪就消失了。眼睛亮的可怕,就像是领地上又多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标记。 “好了。” 收回手的苏格兰才注意到对方的脚,根本没有穿鞋,就这样赤着脚在这个地板上走来走去。 扎眼的可怕。 踩在白瓷的脚流畅而鲜明,雪白而纤细,脚趾微勾泛着红,勾起了苏格兰的某些回忆。 入手如凉玉。几乎慌乱的将人带出厨房,放置在沙发上,从房间取出被子,裹住差点升起的欲念。 对方甚至用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呼吸一滞,摁住被子的手不由的加重力气。 神谷栗的身体乃至手都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就像是一只毛毛虫一样只能靠着蠕动来回应,挣扎不能。 只能用眼睛看着对方,下意识舔着嘴唇,被润过的双唇透着粉红,“我饿了...” 老实点不好吗。苏格兰抬手决定把他的嘴也给捂住,触感软嫩,湿润扑在掌心,全是灼热的痒意。 “唔唔唔?”苏格兰?干嘛连他的嘴都给捂住。 “老实一点。” 神谷栗可以听话,但是现在偏不,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获得自由,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苏格兰的掌心。 结果对方除了颤栗一下就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决定继续,舔了第二下甚至第四下.... 苏格兰抿起嘴,努力保持着面无表情。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意志力才把这股恶念压下,就算再怎么正直,也是个人。 是人就会有劣根性,就会想亲吻花朵,碾压出汁,将那片懵懂蜂蜜色染上浓墨重彩。 别看了。苏格兰将手从捂住变为捏住他的脸颊,又在眨眼间,换作指腹摩擦。 在这个无法动弹这段时间,神谷栗听到了苏格兰的叹息。 “乖,安静点。” 不得不说,十分有用。 神谷栗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心脏颤动了一下,甚至还有奇怪的满足感。 之前的实验不会影响到他的心脏了吧。 这陌生的感觉驱使着他点头,老老实实的做一条“毛毛虫”。 苏格兰看到这样乖巧的神谷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去做吃的。” 一直到早饭出锅,神谷栗都是老老实实的。 甚至在等待中睡了个觉。 乖巧的让安室透有些惊奇。 不知道安室透什么时候来的,反正神谷栗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对方坐在一旁的座位上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混沌中神谷栗开口询问。 “还不是你乱跑。”安室透露出一个假笑,“你究竟怎么跑的。” 想到这个,安室透就想给对方两下子,多亏了这个小祖宗,好不容易在朗姆手下刷新能力强的印象,又被打回去了。 而这个始作俑者还一脸“怎么这么烦”的表情。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这家伙...”安室透皮笑肉不笑。 “可以吃早饭了。”苏格兰端着厚蛋烧放在桌上,目光放在神谷栗身上,“吃东西先去洗漱。” “哦。”神谷栗乖乖从沙发上起来,刚想直接这样走去厕所。 “等会。”苏格兰从鞋柜里拿出鞋子放在他脚边,“穿鞋。” “嗯。” 安室透用一种“我没看错吧,这么乖巧?”的表情盯着神谷栗,总感觉对方好像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 好一会儿,他看着神谷栗走向厕所的背景,吐出一句话,“果然还是得你来才行。” 自家好友果然很会照顾人。 “?”苏格兰疑惑的看过去。 “对了你的左手腕怎么了?” “...挂东西的时候蹭上的。”苏格兰下意识捂住左手腕,转带着笑意转移话题,“你要吃早饭吗?” “吃的。”安室透明显看出自家好友有事隐瞒,但是没继续追问,这个情况不太好追问,毕竟厕所还有个人。 殊不知,这个印记还跟厕所那个人有关。 准备的早餐十分简单,就是厚蛋烧、味增汤、还有米饭等等。在苏格兰的手艺加持下,家常菜也可以变得十分美味。 至少吃饭过程中是十分安静的享受美食。 趁着苏格兰洗碗的间隙。 “吃饱了?”安室透看着神谷栗,“吃饱了就跟我回去吧。” 他不想回去。虽然想这么说。 直接被安室透一句话堵死。 “你也不想影响到苏格兰吧。” 对方说的没错。他还是实验对象,如果被知道跑出来是找苏格兰的话,一定会... 就算他做的再完善,也不敢想。 “我们走吧。”神谷栗沉默的跟在安室透后面,连告别都没有跟苏格兰表示。 其实在听到神谷栗去找苏格兰的时候,安室透也是心颤了一下,毕竟好友和自己一样是卧底。 神谷栗这个行为无非是会影响到他们两个人,幸好他跑出去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但是也让安室透进一步了解为什么组织这么想完全得到神谷栗了。 对方的能力确实很吸引人。 至少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能力,就足够组织为此付出不少代价。 不能让组织得逞,安室透握着方向盘,暗自想着。 如果要是让组织成功,警方又要多一个棘手的敌人。 而且对方似乎有些影响到苏格兰了。 “不会让苏格兰出事的。”神谷栗盯着窗外冷不丁开口,似是作保证一样。 “这关我什么事呢。”安室透面色不改,冷淡的回应,“我只是觉得你给我添麻烦了。” “朗姆还是琴酒。”神谷栗饶有兴味的询问,离开了苏格兰又变成了那个欠揍的小祖宗,“应该是两个。” “....” “没事。”神谷栗往后一躺,“待会就能见到琴酒了。” 琴酒的话…… 【作者有话说】 去了奥比岛钓鱼,躁动的心都平静下来了呢。(修身养性) 平平淡淡才是真。 (你们觉得衣柜怎么样?)感谢在2022-10-20 21:52:28~2022-10-22 00:16: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Emmm...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人走了。 苏格兰站在卫生间里,今早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肩膀处的伤口隐隐作痛。 现在没有人,他脱下衣服露出印记,开水打湿毛巾,对着镜子,直接贴在伤口上。 “嘶...”已经结痂的伤口被凉到,先是感觉到刺痛,而后变成密密麻麻的舒缓,透着镜子看着伤口,闭了闭眼,将刚准备的药重新放回了药箱,并没有上药的打算。 伸手来回抚摸着伤疤,心脏越跳越快。 他想,自己可能也疯了吧。 没想到他居然会因为这种伤口而产生喜意。伸手将衣服套好,今天还有任务。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此时被琴酒挡住去路。 “你是在找死。” 黑漆漆的枪口正抵在神谷栗的脑门上,贴合紧密。 可见神谷栗昨晚疑似逃跑的举动,让琴酒气的不轻,一再被挑衅,这次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他全身而退。 神谷栗慢吞吞地抬手握住枪管,一点一点的挪到胸口处,“打头的话,会炸开,很不好看的。” 气氛僵持,周围人根本无法缓解这个境地。 只听到琴酒暗骂了一声,直接将人提起往墙边推去,速度之快,只让人听到巨响。 “砰—” 背后传来剧烈疼痛,让神谷栗眯了眯眼睛,手下意识放开,目光倒映着是琴酒面无表情的脸。 额头被抵住,衣领被揪住,只有背后的墙壁作为支撑,倒是没想到琴酒这么生气。 不过也是,琴酒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存在。 而在琴酒眼里,对方就是一脸毫不在意,甚至还走神的模样。 在对方抬手间,他看到了脖子上的红痕,其中意味不由得多想,一股子烦躁腾升。 这家伙… 抓住衣领的手改变为掐脖子,感受着手下跳动,下意识收紧,眸色深沉。 直到对方快要呼吸不了的时候,将人放开,就这么走掉了。 安室透本想上前制止,结果还没开口对方就松手走人。 很突然。 “咳…”神谷栗捂住自己的脖颈,眼角泛红,轻咳出声,他还以为自家会见点血呢。 不过昨晚未消的红印,现在变得更明显了,就像是重新被涂抹上一层的红。 也吸引到了安室透的目光。 怎么说呢。神谷栗也算是安室透见过少有的美貌,而此时这个黑发美人,垂着眸子,猛烈咳嗽导致眼尾微红略带湿润,指下红痕,触目惊心。 他本想开口问对方,是否需要治疗什么的。但是身处这个地方说治疗跟去往刑场没有区别,都是要进去经历死亡的。 安室透伸手拍了拍神谷栗的肩膀:“你现在?” “回去了。” “脖子。” 神谷栗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又不会死。” 在这栋楼里,神谷栗算是一个特殊存在,明明偷跑出去却没受到什么惩罚。 而在进门的瞬间,他将安室透推出去,语气淡淡的,“你可以走了。” 安室透倚在墙边,“不用我帮你带点什么?” 他抬起眼睛:“不用。”他可能吃不上什么东西。 一切如他所想,关上门的瞬间,空气扭动,四周黑暗,将整个房间封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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