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易容技能卡(可以与本体或任意马甲身份绑定,一旦绑定,就不能更换绑定身份)】 “我……我我选第一个!”雾原洋有些急切地大喊道,“我会易容!我可以帮助行动组伪装任务时的身份!” “易容?你是从哪里学会的?”琴酒有些怀疑,并没有轻易放下手中抵着雾原洋脑袋的枪。 贝尔摩德和波本接到上级通知,来审讯室拷问所有与雪莉有交集的人,当他们刚走进审讯室,就听见少年的哀嚎,“我会易容!……” 波本略微皱眉,表示出自己的不悦,当他正要走上前查看一下情况时,就被贝尔摩德用手给拦下了,她微微挑眉,用眼神示意波本,“等一下再进去,先让她听听后续的谈话。” 贝尔摩德从听见这个声音的第一秒起,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宫野志保手下的那个实验体,也是除她外,唯一一个也获得青春永驻能力的同类。 不过,易容的能力可不是那么轻易就有机会学到的,当初她和有希子可是千里迢迢地拜访了黑羽盗一先生,并一起拜他为师才有机会掌握如此高超的易容能力,而这也成为了她在组织中立足并攀升地位的有力倚仗。 “易容?你是从哪里学会的?”琴酒阴狠的质问从审讯室里传出。 “就是有一天和志保出去玩,我在志保逛街的时候,为一个中年大叔打掩护,就误打误撞救了他的命,为了报答我,大叔交给我一本关于易容学习的书,并交代我好好学,这可以是我以后安身立命之本。”少年的回答断断续续地传出,但并不妨碍贝尔摩德理解少年的意思。 “那本书呢?”琴酒考虑到易容技能的普及对于组织实力的提升,质问着易容书的去向。 “呃……书,书我烧掉了,这个是那个大叔交代的。”雾原洋凭借着对于名柯漫画的浅薄认知,就胡扯出一个“热心大叔”来教自己易容,想要以此糊弄过琴酒的拷问。 “对了!他还说他是一位魔术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雾原洋记得除了贝尔摩德,名柯里还有一位会易容的存在——怪盗基德,基德兄,这回就借你名头一用了! 拜托拜托!怪盗基德保佑琴酒别再问了!再问真的要露馅了! 琴酒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确认,就被走进审讯室的贝尔摩德打断了,“琴酒,不用再问了,我可以确定他真的会易容,因为我们似乎拥有同一个老师,换句话说,这位,可能是我的师弟。” 雾原洋前面的话贝尔摩德并没有找寻到有效信息,但魔术师这一身份指向性就极为明显了,一切都指向一个人——黑羽盗一,也就是她的易容老师。 贝尔摩德没想到自己与这个少年的缘分竟然如此之大,同样青春永驻,同样师从黑羽盗一,既然如此,那她就更有必要保下这个少年了。 “不然这样吧,你去当波本的手下,暂时负责波本任务前的易容,省得我还要特意到达任务地点为你易容,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贝尔摩德把手搭在波本的肩上,三言两语就决定了雾原洋的去向。 相较于其他代号成员,波本在贝尔摩德眼中还是相对靠谱的,让少年跟着他,至少不用像伏加特跟着琴酒一样吃那么多苦头。 波本自然也认出了这个少年,这个曾经帮助他引开研究员巡查的少年。 如果这个少年的心性不曾改变的话,几乎可以算作半个自己人,而且少年擅长易容,这对于潜伏在组织的他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但他并不能表现得过于高兴,这会让审讯室里其他的两个人起疑,于是波本拍开自己肩上的手,有些嘲讽地说道,“贝尔摩德,擅自给其他代号成员分配下属,这不是你的风格,难道这个实验体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他既然是我的师弟,为师姐分担一点工作自然是应该的。” 贝尔摩德缓缓凑近波本,引得波本向后退了几步避开女人的近身,“更何况,波本,我在组织的地位应该比你要高出不少吧,上级为下级安排下属,下级是无权过问的吧,你说对吧,波本~” ………………………… 【波本,一周之后,到组织研究院一趟,到时候再告诉你具体任务信息。——樱桃白兰地】 波本看着手机上弹出的邮件,有些疑惑,组织研究院?有什么任务是需要他到组织研究院才能接收的呢?他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第四十三章 一切都是灰白色的。 看似朦胧而又异常清晰,让人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姐姐!你看!这是妈妈送我的花,妈妈说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花!”三四岁的幼童捧着一朵淡蓝色的小花,跌跌撞撞地走向姐姐所站的铁架台。 无数灰白中,淡淡的蓝色显得格外显眼,没有喜悦,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嫉妒与不甘,那是属于姐姐的强烈感情。 独一无二?或许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语的意思。 八九岁左右的女孩默不作声,看着妹妹向高处磕磕绊绊地走来,她并没有要帮扶的意思。 但刻在骨子里的漠然,从来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 或许从降临到这个世界之初,孩童的良善也曾降临到她的心灵深处,而这大抵是一件挺可悲的事情。 四五米的高台,说高也不高,但也足矣摔死一个三四岁的幼童。 只需用手轻轻一推? 女孩看着终于爬上高台的妹妹,站在铁架的边缘,鲜艳的小花衬得那张充满笑脸格外耀眼,而女孩冷淡的神色此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女孩粗糙的手指微微蜷缩,最终还是放平,缓缓摩挲着有些破旧的围裙,心底最后的良知,或许在此时占据了主导位置。 “姐姐!你看这花漂亮吗?”幼童天真无邪的声音传来,也许她并不知道,在短短几秒内,她的命运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漂……漂亮”女孩闭上眼,感受着高处的微风轻轻拂过面颊,或许这会是独属于她的微风。 “那我要把这独一无二的花送给独一无二的姐姐!” 可能是幼童的高喊有些刺耳,女孩迅速睁开了双眼,她愣愣地看着妹妹,瞳孔里满是无法掩盖的错愕,“送……送给我?” “对!送给独一无二的姐姐!” 蓝色的小花,由幼童幼嫩的小手,传到了女孩粗糙但不算大的手中,独一无二的花吗……女孩微微嗫嚅着。 蓝花似乎十分炽热,滚烫的触感似乎要将女孩的双手融化,那炽热由手心传到全身,纵是干惯了农活的硬朗身体,也几近快承受不住这灼热的温度。 好烫……女孩有些难耐地蹲下,她向着妹妹脚下的铁架摸去,试图缓解手中的炙热。 这是妹妹手心的温度吗?当双手将妹妹脚下的铁架融化时,女孩便知道自己猜错了,那是异能觉醒的标志…… 幼童一声尖锐的叫声后,世界重新归于寂静。 无尽的灰白中,第二种颜色出现了。 那是满眼的血红色。 从幼童静止不动的身体里缓缓溢出,蔓延着,在铁架台下的地面上,逐渐绽成一朵诡异的血红色的花。 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女孩开始有些慌乱,她快速走下铁架台,用不算大的手捧起鲜血,并将鲜血浇灌到妹妹头后的伤口中。 如果将血液重新送回妹妹的身体,那妹妹就可以活过来了吧。 院子那头的人似乎被刚刚的叫声吸引过来了,瘦削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固执地维持着贵族应有的姿态,贫穷或许改变不了女人生来尊贵的性子,那是她的母亲…… 看见母亲逐渐靠近的身影,女孩闭上了双眼。 母亲应该会很生气吧,像往常的一巴掌?不,可能更严重一些,两个?不然三个? 总之,无论多少惩罚女孩都不会惊讶,一种叫做麻木的东西,从她们母女被赶出府邸时,就早已深深扎根于心了。 所以惩罚是什么女孩甚至有些好奇。 突然,两条温暖的手臂将她拥入怀中,那是从她们母女被赶出府邸后,女孩再也没有感受到的温暖,也许妹妹会更加熟悉这种感觉吧,女孩想到。 所以惩罚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崎崎……你做得很好……”女人无法抑制的激动与疯狂,让她的音调逐渐拔高。 做得很好?女孩不明白,但是她不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妹妹吗?女孩愣愣地看着一旁妹妹的身体,此刻的鲜血早已凝固,妹妹应该有些冷了,会着凉的吧。 “异能!终于……终于还是继承了先生的异能血脉!”母亲的双手渐渐收紧,愈加强烈的窒息感让女孩有些喘不过气,女孩并不明白母亲在高兴些什么。 “可是,母亲……妹妹她……”女孩小心翼翼的提醒,淹没于女人疯狂的笑声之中。 女孩跪在冰冷的地上,被同样跪坐的母亲紧紧地搂着,在疯狂的笑声中,女孩看着妹妹身体的双眼逐渐空洞。 “崎崎,你笑啊!这不是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了吗?”女人疯狂地摇晃着女孩的双肩,似乎对于女孩的面无表情感到不满。 独一无二属于她的母亲的爱,所以她应该高兴吗? 女孩不明白。 ………………………………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儿,她拥有强劲的异能?”坐在高位的男人问道。 “是的先生,她的异能是元素溶解,虽然这比不上先生异能的万分之一。”女人有些爱慕地望着高座的男人,也许多年前的驱逐并没有让女人看清这个男人的本质。 “崎崎,快点叫父亲!”女人有些不耐烦地叫着同样跪在地上的女孩。 长时间的跪地让女孩的双腿渐渐僵硬麻木,她终于受到允许抬头看看她那所谓的父亲,“父……父亲” 男人的样子与多年前并没有改变,熟悉的玫瑰花纹手杖,高贵的黑色礼帽,优越的面部五官,可惜妹妹没有机会见到,女孩想到。 “过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女孩一路跪走到男人面前,从前住在这的女孩从来不用遵守这种规矩,母亲说,这是府邸中针对外人的规矩。 男人用玫瑰花纹手杖抵着女孩的下巴,迫使女孩抬头看着男人,男人幽深的眼眸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父亲……妹妹她的尸体还没……”女孩鼓起勇气提起了那个自死亡后便无人问津的妹妹,她的尸体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体面的棺椁,唯一的存放地是她亲手织的麻布袋。 “嘘——”男人用白手套包裹的食指抵在唇间,他耐心地低下头,“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你的能力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你的地位也是独一无二的,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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