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前面过得还算美好,后面便遇到了一件接一件棘手的事情。 小皇帝偷看话本的事情被发现,凡是纵容小皇帝的都被处死,他本应也受到处罚。 但碍于身份与能力,没有人敢对他动手。 就这样过了一日,皇宫起火,除他以外没有谁敢进入宫殿,也就是在他进入宫殿的那一刻才发现,起火是个阴谋。 奇怪的是,当时他从未听到谁的声音,可在梦中却听到,有个奶呼呼的小家伙在哭着求他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处的暗室突然晃动起来,他后背靠着的石门也有了几条裂缝。 作者有话要说: 【推推下一本要写的】 文名:这个师父他不对劲 文案: 传闻六扇门中的第一名捕景卓,向来心狠手辣,遵规守矩。 直到号称千杯不醉的总捕头,突然酒后失言,称六扇门不止会杀人,还会行医。总捕快还扬言,要让六扇门第一名捕证明他说的话是对的。 景卓在总捕头找他时逃了,俗话说从哪儿跌倒,就要从哪儿爬起来。但他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捕快,救人无非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单行司:我是江湖第一名医,若你想学医,可以跟着我。 为了重回六扇门时,不受总捕快的叨扰,景卓应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景卓看到单行司同总捕快一起喝酒畅饮—— 单行司:若不是你当日配合我放出大话,只怕卓儿还不会拜我为师,从了我。 总捕快:哪里哪里,还是你给的钱太多了。 景卓:???
第22章 看到半边的岛中山被毁,宫九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遇到用内力走不通的地方,他便抓人问。谁不肯说出口就断掉谁的胳膊腿,好在拍卖结束不久,遇到的蝙蝠岛下人很多。 从里面出来不算容易,折回去更难。忍着被碎石砸到身上的疼痛,宫九再回到石门旁,身上已遍布血痕。 石门有了裂缝,四周的洞壁也没办法再支撑,他再用内力推开石门便轻松很多。 不用借住火光,他都知道从里面倒下来,躺在地上的人是谁。 宫九忍着疼痛半跪在地上,他颤抖着手去探江子辰脉搏时,发现人还活着才算勉强松了口气。 担心背着江子辰,他会被掉下的石块砸到,宫九把人拦腰抱在怀里护着。 他俯身一边挡碎石,一边轻声道:“快离开了,外面有很多船只……” 江子辰有意识,但是没办法开口说话,也没办法动弹。直到两人离开漆黑一片的山洞,他才能勉强动一动手指。 宫九一直留意着怀中人的动静,见江子辰手指微动,他眼底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喜悦。 等把人放到船只上,宫九并没有立即走,而是轻轻啄吻两下江子辰的手,再起身看向这座险些害人性命的蝙蝠岛。 缓和一阵,江子辰睁开眼。 最先映入他眼中的便是,宫九不知从哪儿拿出了火折子,眼前的人将火折子丢进了蝙蝠岛边缘处,有绿意的地方很快燃起火。 宫九再转身,就和躺在船只上的人四目相对。 江子辰眨了两下眼,想说话,但一开口咳嗽声就忍不住了。 五脏六腑都在痛,江子辰忍不住握紧手,不由得想,他何时这么虚弱了。 外面风不算小,离开蝙蝠岛在海面上又很两口,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一身汗。 宫九把人揽入怀中,以防船只硌人的地方躺着会让江子辰不适。他轻轻嗅着淡淡的烟味,失而复得让他眼底的神情慢慢变得温和。 等身体舒服一些后,江子辰从怀中取出信封,见信封没有丝毫损毁,他稍稍松了口气。 把信封放到宫九手中,江子辰并不开口,宫九也猜到手上的东西便是太平王府的秘密。 宫九垂眸,犹豫片刻后,换个了姿势,让江子辰躺的舒服的同时,他也能腾出一只手打开信封。 看到信封上写下的内容,宫九沉默良久,才道:“我本不想告诉你第二件事,但事到如今,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了。” 宫九收好信封,伸手轻轻触碰江子辰的侧脸。 在碰到唇角时,他克制着不去用力压进:“我本以为是太平王害死了母后,所以一人放出地藏图的消息。” 江子辰并不反感宫九的行为,怀抱住他的人继续道:“自始至终,地藏图都是假的,那不过是我想让太平王付出代价的计谋。” 说到这儿,宫九又苦笑了一下,他远远看着燃烧起来的蝙蝠岛:“原本我计划用地藏图引起江湖动荡,再放出一点儿消息,称这是太平王所作所为,但现在……” 江子辰轻叹一口气,他一说话身体就痛,只能拉下宫九带伤的手,一点点轻轻写: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宫九猜不到他是何意,隐瞒的事情一旦有了,所说的话便容易让人误会。 他眼神虽还温和,但语气却冷淡不少:“子辰,若是你想让我放了你,那就不必再想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哪怕是死也不行。” 江子辰有些无奈,他从未想过离开,最起码这一年内不会离开。 看宫九虽这么说,但未抽手,江子辰继续写:我会帮你,先到兴云庄拿到最后的地藏图…… 不等江子辰写完,宫九把他的手指攥在手心。他并没有用力,轻轻收手就可以抽回:“你先养伤。” 江子辰并没有动弹,他闭上眼,静静靠在宫九怀中,许是有些累,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等他再睁开眼,身处的地方就变了模样。 他躺在一张床榻上,宫九握着他的手趴在床沿,周围安静到不像是真实的。 江子辰想起身,但又怕宫九未曾歇息,干脆继续躺着。不过,以往躺再久也不会感觉到累,今日竟有些奇怪。 宫九最近觉很浅,江子辰只动了一下他便醒了。 趴在床榻上睁眼缓和两秒后,宫九起身,看眼前的人气色同之前相比好了很多,他松了口气。 这种感觉越想越不对劲,江子辰试探道:“我……睡了多久?” 宫九扶他坐起来后,又端了一杯温水放到他手中:“半个月。” 江子辰眉宇轻皱,但想来也是,若发生那种事情第二日还能好好的,倒真是神人了。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并不多,说起来也好说,宫九坐在一旁,道:“我们现在在长安,我让人去找了兴云庄的主人,但那儿的人称兴云庄的主人龙啸云消失了。” 江子辰若有所思:“莫非,龙啸云那日也在蝙蝠岛?” 宫九抬抬江子辰的手,等他把水喝完,才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但安排进去的人,没有谁知道龙啸云的下落。” 江子辰垂眸,摩挲一阵茶杯后,从床榻上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们到兴云庄等他。” 宫九伸手取走茶杯,替江子辰理了理衣裳,才道:“不可,好不容易等你醒了,要先去找一趟神医。” 江子辰本想拒绝,但回想宫九在蝙蝠岛也受过伤,便点头道:“好。” 他们所在的地方离神医所居住的地方不远,好似宫九是特地寻了靠得近的地方暂住。 梅二先生正端着酒品尝,脚步声传来,他便知道这是有人来寻他看病了。 不等梅二先生抬头看来的人都是谁,宫九先道:“梅二先生,我的人醒了,麻烦您给看一下。” 梅二先生闻言,抬眼看过去,见江子辰并无异样,才笑着道:“他身体很好,不必担心。” 宫九顿了顿,正想再说什么,就见梅二先生倒了三碗酒。 梅二先生并不解释,他朝江子辰招手,轻点两下桌子后,最先一饮而尽。 江子辰会意,走到梅二先生对面坐下,他闻出这酒与其他平常的酒不同,跟着一饮而尽。 宫九怕他喝醉了,站在身后扶着江子辰的肩膀。看眼前的人迟迟没有坐下,梅二先生笑道:“你不喝吗?” 宫九闻言,虽不解眼前的神医是何意,但还是站着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梅二先生大笑一阵,看出他们都是精明的人,也不拐弯抹角:“你们二人确实无事,药都在酒里,看你们不放心,便给你们再调理一日。” 江子辰眼底带了些笑意:“多谢梅二先生。” 他摇摇头,起身朝小屋一边走,一边道:“无妨,这一屋的好酒皆是世子派人送的,便是再让我为你们调理几日,也是可以的。” 梅二先生话音刚落,一个孩童的声音就从远处响起:“我送你一坛酒,你去给我救人。” 江子辰闻声看过去,来的人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面露凶光,双手环臂,倒是不像个孩子。 梅二先生只当没听到,他认得出来的是龙小云,是龙啸云的儿子。不好惹不如躲过去,但他刚踏进屋内一步,就听细微声响传出。 龙小云从袖中摸出两根银针,朝江子辰和宫九弹去后,冷笑道:“他们是你的病人吧?死人不医,我这就送他们上路。” 握住那两根银针,江子辰眼神淡淡,再对上龙小云的视线,就见这孩子眉头紧皱,似是有些意外。 回想龙小云方才所作所为,江子辰翻转手心,两根银针直直朝他心口刺过去。 但银针还未刺中龙小云心口,就被一把飞刀拦住了。 赶到这儿的人,面容虽沧桑,但那双眼睛很年轻。他快步挡到龙小云面前,对着江子辰道:“他还只是个孩子,为何要痛下杀手?” 江子辰不语,一旁的宫九淡淡道:“会害人性命的,不能称作孩子,留着这样的人,又有何用?” 那人眉宇轻皱,他扭头看着龙小云,疑惑道:“你真的要害人性命?” 龙小云闻言,故作委屈,他此时又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般,摇头道:“害人性命?我吗?我一个人怎么能做到?” 江子辰垂眸看向一侧的酒坛,见里面还有酒水,他倒出些许,用内力将洒出的酒水推到龙小云那儿。 意识到危险,站在龙小云身旁的人,把他推开的同时,抽出两把飞刀抵挡。 飞刀一侧与酒水碰到一起,几乎是立马被穿出了一个洞。 宫九瞧见,稍稍放了心。原本他还担心江子辰的内力和武功会受损,现在看来并没有事。 龙小云见出头的冤种打不过这两人,他眼珠转了转,求饶道:“方才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我刚刚只是救父心切。” 江子辰闻言,垂眸看过去。 龙小云以为自己得救了,他暗叹江湖中人多圣母的同时,背着手捏出两根银针,一边靠近一边道:“我爹爹回来了,他受了很重的伤。” 不知为何,他想到了兴云庄的龙啸云。江子辰只当没发现这孩子的小动作,他问:“你爹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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