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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格尔确实是被小丑杀死的。 身为义警，难免会为无辜生命的消散而感到惋惜。 来自蝙蝠侠的信任值，+500。 来自提姆的信任值，+200。 来自管家阿尔弗雷德的信任值，+300。 …… 算了，不跟幼稚的大人计较了。 诺亚捏着一块小甜点，眉目舒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先吞下。 “咳咳。” “喝点水。” 布鲁斯将杯子递给诺亚，眼含笑意。 哦，是牛奶。 屑大人将自己讨厌的食物让给小孩，真不愧是布鲁斯，他以后别想要再听到他叫爸爸。 诺亚面无表情的将牛奶给喝下去，顺便还当着布鲁斯的面舔了舔奶渍。 啧，有谁会像布鲁斯·韦恩一样幼稚的害怕喝牛奶。 眉毛轻挑，充满着挑衅意味。 “既然ark这么喜欢喝牛奶，那么以后的牛奶都交给小ark解决了。” 布鲁斯揉了揉顺滑的黑毛脑袋，眉眼夹杂着笑意。 诡计多端的大人。 ……
第24章 这次收集信任值的任务, 说是失败也行，说是成功也可以。 失败的点在于，小丑短时间内不可能再产出信任值了。 谁会想要拥有那样一颗快乐心, 被迫只能够看到美好的世界。 特别是对于小丑，精神病人的世界本来就是无序的混乱的, 可是这颗快乐心, 却好像是要强行将他所看到的世界纠正一样。 成功的点在于，有了这个快乐心, 小丑在一定时间内无法对超级英雄们的事业造成打击了，也无法对这个世界造成破坏。 诺亚并不知道这颗快乐心的效果能维持多久。 正如他不知道精神病了出院之后是否真的治愈了还是假装治愈了。 就算是真的治愈了, 有可能还会出现复发症状。 不过在小丑不敢乱动的这条时间段, 安稳的收集其他人的信任值，应该足够了。 诺亚搅动着勺子，薄如蝉翼的眼睫微微翕动, 落下一小片阴影。 杯子里的奶昔随着搅拌变成了浑浊一片, 看起来倒胃口的那一种。 不过诺亚还是面不改色的将它全部喝完, 虽然卖相很差, 不过味道还可以。 蝙蝠家的作息一般都是夜间行动白天补觉。 所以当诺亚难得不睡懒觉，早早起床的时候, 只有管家阿尔弗雷德陪着他。 那些在阿卡姆疯人院的日子，本体已经在病床上躺够了。 接下来的时间，诺亚打算多陪陪家人们, 然后再去完成任务。 小丑这一次可能要休息足够长的时间, 才有可能恢复精气神来, 重新犯罪。 当然也有可能被这颗快乐心枫所感染同化, 变成一个整天笑嘻嘻的傻子。 众所周知，海绵宝宝是一种病毒, 谁粘上谁倒霉的那种，此处特指章鱼哥。 来自杰森的信任值，+100。 来自杰森的信任值，+150。 来自杰森的信任值，+200。 来自杰森的信任值，+300。 来自杰森的信任值，+500。 …… 杰森真是一个好人啊！ 这些日子诺亚每天都能够听到来自杰森信任值的播报。 想要获取信任，有什么比一个死人还更加容易吗。 谁会怀疑一个死人。 杰森的信任大概已经点满了，所以世界意识可以随时随地去收取杰森身边溢满的气运。 这大概是这次任务的额外小奖品。 当然，小光团啊每次去收取气运的时候，都是一脸悲相的去一脸悲伤的回来，如果不是他手中死死攥着那些气运不放的话。 诺亚可能会相信他的悲伤是真实的。 每次薅回来了一大笔气运，刚刚高兴没有多久，一看到诺亚的脸，立马变色，秒变一脸悲伤。 甚至每次都会以一种老父亲的语气劝阻， “宿主，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杰森该有多伤心啊。” 乳白的小球球，生气的背过身子对着人，圆滚滚的一团，很萌很可爱的样子。 诺亚一把捞过来，撸了几把，为自家闹别扭的世界意识顺毛。 “既然你这么不舍得杰森难过，那么干脆在制作一个马甲陪伴在他身边好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有手有脚的打游戏吗。” 诺亚宠溺的说道，好像是娇惯小孩的熊家长。 轻柔温和的语气，配合那精致的长相，笑眯眯的样子。 小光团心里一紧，不知道怎么的就联想到了像笑面虎这个形象，浑身打了个寒颤。 下意识地想要出声拒绝。 可是还没等到它拒绝，莫林街道的一处无人的隐秘小巷内，凭空多出一道人影。 红发黑瞳，尖脑袋，绿色花边沙滩裤。笑起来的时候憨憨的，像是一个呆瓜。 脸是周正萌系的那一款，诺亚参考了小光团平时的形象，还有派大星动画里的形象，联合设计。 算得上是小白联名款——派大星版。 考虑到小光团不高的智商，诺亚直接制作了一具本身智商就是傻缺的马甲给它，也避免了露出马脚的可能性。 “别哭了，是迷路了吗。” 红头罩在附近巡逻的时候，突然听到附近小巷内传来隐隐的哭声。 诺亚投放的地点位置本来就离红头罩不远，只要红头罩在周围就能够察觉到。 看着面前的少年蜷缩成一小团，哭的傻呆呆的模样。 十五六岁的年龄，很容易让他联想到他见到过的一个人，杰森忍不住出声。。 虽然两个人完全不一样。 小白憋着泪花，不想要说话。他在心疼那一大笔的马甲花销，制造一具马甲，维持一句马甲的日常活动所需要花费的信任值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虽然这么说很没有人情味，但是将信任值花在已经榨不出来更多的气运的杰森身上，世界意识的心痛到无以附加。 “饿——” 拉长的声线，小白不自觉的根据马甲的本能吐出这一个字。 这具特制版马甲虽然结合了部分小光团的个性，但是大部分的设定是根据诺亚记忆中所看到的动画形象。 派大星不是就是一只除了吃还是吃的海星吗。 小白羞耻的快要当场肢解这具马甲。 它后悔了，后悔把制作马甲操控马甲的大部分权限都交给了宿主。 现在它连离开这具马甲都要征求宿主的同意。 “我带你去吃饭吧。” 杰森皱着眉看这突然出现在莫林街的少年，哭的惨兮兮的喊饿。 莫林街是他的领地范围，他敢确定他之前从未见过这个少年。 “我要吃蟹黄堡。” “我要吃蟹黄堡。” “我要吃蟹黄堡！！！” …… 一说到吃的，这个少年就好像触发到什么关键词一样，像傻子一般的不停地执拗地重复这一句话。 杰森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红发男孩的相貌，鼻涕眼泪都留在的脸上，糊糊的，无法看清楚具体的长相。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面是纯粹的对吃食的渴望，再无其他。 确认了，是一个傻子。 蟹黄堡，应该是汉堡包吧。 杰枫森不确定的想到， 他一个傻子能够分辨得出蟹黄堡和汉堡包的区别吗？ “走吧，我带你去吃汉堡包。” 没有犹豫多久，他就出声堵住了这个不停重复同一句话的傻子的嘴。 对傻子要多一点容忍心，哪怕他一直不停地重复同一句话。 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傻子听到这句话没有高兴起来，反而直接赖坐在地上，就差打滚了。 “是蟹黄堡不是汉堡包，我要吃方格尔做的蟹黄堡。” “方格尔！” “方格尔！” “方格尔！！！” “我要吃方格尔亲手做的蟹黄堡。” …… 一个15，6岁的大男孩不知羞的在地上打滚，大声地哭囔囔。 好像杰森是他爹，并且虐待过他一样。 杰森一时间凝滞住了， “你是大红。” “方格尔！！！” 红发少年哭的更加的撕心裂肺了，说话的声音也伴随着哭声一断一续的。 杰森勉强可以从他黏糊糊哽咽的嗓音中辨别出他说的话。 “方格尔，大骗子。” “外面一点都不好玩。” 杰森眯着眼睛望向这个小阿呆，眼底蓝色愈发的幽深，身上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势。 “外面”这个词汇，让杰森联想起他去找小黄的时候，小丑对小黄所述说的话。 方格尔的来历很不一般，而面前的这个呆瓜就是线索。 总有一天，他会查清楚，到底是何等的绝望，让他宁愿放弃那颗心脏去救小丑那个人渣，也不愿意存活在这个世上。 回忆起那双潮蓝色眼眸，死之前释然解放的眼神，笑的恬静，就好像真正获得了解脱。 一想到这，杰森就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这家伙就这么干干净净的死了，独留活在世上的人怀念不甘与困惑。 杰森最终还是决定暂时收留这个呆瓜，虽然哪怕没有提起方格尔这个人名，杰森依旧会这么做。 嘴上有多硬，多叫嚣着不好听的话，实际就有多心软。 世界意识成功入住了红头罩的家。 “小白，高兴了吧，现在你可以亲自去安慰你孙子了。” 诺亚幸灾乐祸的意识传话，明明声音没有太大起伏与波动，年幼的世界意识愣是从中听出了一点看好戏的意味。 “宿主，你说什么呢。杰森才不是我的孙子。” “杰森就是杰森。” 这般话语莫名的让诺亚幻视某只派大星，果然这个马甲最适合它。 既然要打工，怎么能只有打工人一个人干活嘞，老板也必须得亲自上阵，以身作则。 “你就说，蝙蝠侠是最喜欢的气运之子吗。” 小光团下意识的点头应了声。 “气运之子就是世界最喜爱的儿子，约等于你的儿子。” “既然蝙蝠侠是你的儿子，那么杰森自然是你的孙子了。” “好像也对啊。” 小光团明显被这一团逻辑给绕弯了，找不着北了。 “不对不对劲，为什么这具马甲有那么多的本能小动作。” “感觉根本不是我在控制马甲，而是马甲在控制我。” 虽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小光团也不会任由宿主暗自嘲讽，立马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诺亚认真的端详着面前的小光团，好像要把他看出一朵花一样。 什么原因你自己不知道。 诺亚虽然编剧本的天赋未知，但经过小丑那次任务的锻炼，编剧本的能力得到了显著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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