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哈利不甘愿地走了,阿不思和麦格教授一起去医疗翼看望凯蒂·贝尔。 “你可以直接叫我喀戎的,女士。”阿不思礼貌地对麦格教授说道。他加入凤凰社以来,几乎没有和她接触过。麦格教授是霍格沃茨的老师,她向来负责学校里的事情,和莱姆斯他们在外面执行任务的不同。 麦格教授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他。“很好,喀戎,介于我们已经是同事了,你也可以叫我米勒娃。”她说,“也许你愿意从你的角度向我诉说下刚才的事情?当然,你最好不要像哈利那样有什么荒诞的想法。”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米勒娃。”阿不思笑了笑,在对方不赞同的眼神下继续说道,“虽然我不像哈利那样坚决地指认马尔福先生就是凶手,但我同样觉得城堡里非常不安全。伤害贝尔小姐是毫无意义的事,恕我冒犯,她不重要。如果今天没有被发现,你认为这条项链最终会落到谁的手上呢?” “不会是哈利。”麦格教授说。 “当然,如果是那样,她在路上就会把东西交给我们。而且说实话,哈利对项链没什么兴趣。” “那你认为——” “毫无疑问,邓布利多教授。” 她倒抽了口冷气:“阿不思!” 他们来到医疗翼门口,斯内普已经等待那里了,手里拿着装诅咒项链的包裹。麦格教授先走进去看望治疗中的凯蒂·贝尔,他们则站在外面。斯内普打开了包裹。 “这个东西是博金-博克商店的。” “是的,我已经听说了。” “谁告诉你的?”斯内普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他。 阿不思但笑不语。 “听着,布赖恩。我不管你有多少事情瞒着所有人,但这件事你必须对我坦白!”斯内普恼火地说,“波特只要碰到了这个项链,他的小命就要立刻丢掉!你不是很在乎他的性命吗,嗯?现在你这副冷漠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我并不冷漠。”阿不思回应着,“我只是有件事弄不明白,西弗勒斯。你可否告诉我,有多少事情是你和邓布利多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斯内普抿紧了嘴唇。 “你在提防我,我心里都清楚。”阿不思微笑着,但笑容里没有温度,“你说服邓布利多对我瞒着一些事情,你以为我猜不出来吗?我知道你做这些是出于对哈利的保护,所以我保持沉默。不过我劝你不要把精力都放在我身上,西弗勒斯。盯紧你自己的学生,可以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哈利怀疑诅咒项链是德拉科·马尔福先生的手笔。” 斯内普的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刻板的笑容:“真是严厉的指控啊。” 暗流在两人之间涌动着,直到庞弗雷夫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疑惑地问他们为什么不进门。斯内普抢先一步跨进了医疗翼,黑色的长袍翻飞着,气势汹汹根本不像是探望病人。 【作者有话说】 “仔细想想,这次下手其实安排得并不巧妙。”罗恩大大咧咧地把一个一年级同学从火边一把好椅子上赶开,自己坐了下来,“那个魔咒连城堡的大门都没能进入。这种安排可不能算万无一失。” “你说得对,”赫敏说着用脚把罗恩从椅子上赶开,让那个一年级同学重新坐了下来,“这确实不是一个很周密的计划。” “马尔福什么时候算得上是世界一流的思想家了?”哈利问。 原著哈利对德拉科的吐槽真的好好笑2333333 德拉科的任务校长没有告诉阿不思,大家应该都知道为什么吧? ======= 苏苏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0-15 09:00:39 木子鱼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0-13 15:16:15 第九歌扔了1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6-10-12 22:54:27
第101章 “不管你信不信,我始终没有改变过。” “计划开始了。” 隐蔽的屋子里,老巫师背对着蜡烛而坐,面容藏在阴影里,表情空白,仿佛没有什么在意的事能让他放在心上。 “我没想过小马尔福先生的动作会这么快。”邓布利多坐在他对面,蜡烛的烛光刚好照在他的脸上,衬托着银白色的须发散发着层淡淡的金光,“从策划到准备,再到实施行动,只需要短短一个月,更别说他平时还有别的计划。” “看来你一直低估了你的学生。” “我从不低估任何人。”校长平静地说,“那是十分危险的事。” 格林德沃看了他一眼。 “是啊,你非常谨慎。”黑巫师说,“但你有时候又意外地心宽。你似乎从未想过万一小马尔福得手了会怎么样,也没想过让斯内普完完全全地打听清楚他到底有什么阴谋。把安全寄托在一个食死徒的良心上,这就是你的谨慎?” “事实上,是你小看了马尔福先生的良心。” “我看不出来。”格林德沃挖苦道,“我只看到了一个急于求成的小可怜,为了救出关在阿兹卡班的父亲,不惜去做出卖灵魂的事,然而他注定不会成功。你不必替小马尔福说什么好话,反正城堡里没人想杀他,尽管他却想要杀你。”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那不是他的本意。” “我这里不讲动机!”格林德沃忽然变得暴躁起来,“我只讲结果!” “是吗?那你应该学会深思熟虑。很多事情只看结果,你就会得出错误的论点。” “你在对我暗示什么吗?” “并没有。但是我不能控制你的大脑在想什么,对不对?” 房门被敲响了,邓布利多起身打开门,年轻的阿不思站在屋外,目光直视着校长,仿佛根本没有发觉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先生,哈利来了。” 邓布利多朝他点了点头,阿不思的视线漠然地从格林德沃身上扫过,转身走了出去。邓布利多跟在后面,当门即将关上的时候,他听见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 “我向来深思熟虑。”格林德沃的声音里听不出感情,“但在你面前计谋这东西可不好使。邓布利多,不管你信不信,我始终没有改变过。” “老朋友,”校长说,“人总是在绝境的时候才习惯说真话。” 他关上了门。 “你不应该来找他说话。”阿不思和老人走上旋转楼梯,“他满嘴胡言乱语,谎话连篇,不然他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而是继续在纽蒙迦德里面壁思过。” “谢谢。”邓布利多道,“我会分辨的。” 他们穿过一道低矮的拱门,走廊两侧的蜡烛变成了明亮的灯,绕过石柱,他们走进了通往校长办公室的休息室。刚穿过两间屋子中间厚实的木门,他们就听见了校长办公室门被敲响的声音。是哈利来了。 “哈利肯定会问凯蒂·贝尔的事情。”在邓布利多开门前,阿不思说道,“他认为把蛋白石项链送给她的是德拉科·马尔福,你会怎么回答他?” “我想我们的课程比较重要。” “比你的性命还重要?”阿不思问,“如果项链被送到了你手上,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我不会碰未经检验的东西。”邓布利多说,然后提高了声音示意哈利进来。 黑头发的少年走进校长室,一眼就看见了阿不思脸上气愤的神情,不由地愣了愣。他的目光在邓布利多和阿不思身上打了个转,最终落在了邓布利多的双眼上。 “你这个周末去哪儿了,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不思觉得最近哈利的胆子越来越大。 “目前我还不想说,”邓布利多回答,“不过,以后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阿不思偷偷朝校长望了眼,心里暗中摇头。他早就知道邓布利多有很多事瞒着他和哈利,不愿意和盘托出,虽然这也许是出于保护,或者是种循序渐进的锻炼,但仍然让他很不高兴。大概邓布利多太习惯把担子抗在自己身上了,不到最后一步,他都不会放松。 如果我现在已经一百岁了,阿不思想着:他的态度肯定会不一样。 但紧接着他没有时间思考更多,因为他们已经进到了邓布利多记忆里面。 “那是我。”邓布利多指着前面的人影欢快地说。 五十多岁的邓布利多走在街道上,他看起来还非常年轻,赤褐色的头发和胡须还没现在这样长,考究的紫红色天鹅绒西服将他衬托地十分突出。他步伐快速稳健,现实中的邓布利多和哈利已经跟着他走出了好远,然而阿不思却迈不动步子。 太像了。 年迈的邓布利多和年轻的他相貌差别很大,就连最像的那双眼睛,都因为时间的沉淀而变得不同。当然,如果邓布利多剃了胡子染个头发,再和阿不思站在一块儿,人们就能从相貌之间的相似处推测出他们亲缘关系。 可五十多岁的邓布利多……阿不思看到他的那瞬间,险些惊出了冷汗。 1938年的邓布利多经历了妹妹的死亡和爱人的决裂,但他依旧年轻,他还不曾亲手打败并关押大洋彼岸的前男友,他的身上看不到超然的态度。阿不思和邓布利多在一块的时候很少产生别捏的感觉,但当他看着这个“邓布利多”从一辆马车旁走过时,却有种自己就站在那里的错觉。 哈利真的看不出来吗?他愣愣地注视着这一幕。 “喀戎?” 哈利的声音从马路对面传来,阿不思下意识地抬脚走了过去。他盯住哈利的双眼,那里面没有任何异样。 “我不知道你上课也会开小差。”哈利笑着说。 阿不思无声地张了张嘴,哈利牵着他的手,跟随两个邓布利多钻进了一片光秃秃的院子里。 在这间破旧的孤儿院里,他们见证了邓布利多与汤姆·里德尔的首次会面。看着里德尔是怎样对邓布利多一步步试探,并且暴露出他性格中冷酷、偏激的一面。 直到课程结束,阿不思都表现得有些魂不守舍,但他好歹还是认真观察并记住了汤姆·里德尔的为人。从冥想盆里出来,双脚再次踏在结实的土地上,他感觉自己悬空的心慢慢地落回了它应该待着的位置。 “喀戎,给我说说你的想法。”哈利离开后,邓布利多对他说道,“你觉得伏地魔给你带来什么感觉?” 但阿不思并没有回答他:“先生,你不认为记忆中的你和我很像吗?” “所以?” “难道哈利没认出来?” “阿不思。”邓布利多叫着他的本名,语调平稳,“如果事情按照你最坏的打算发展,刚才哈利就会惊叫起来并且质问我们。但实际上并没有,不是吗?你在担忧什么?” 阿不思沉默了几分钟,他和邓布利多面对面坐着,一只水晶高脚杯出现在面前,里面装着浅红色的液体。他端起杯子尝了尝,石榴汁的甜味涌进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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