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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My Beautiful Boy漂亮男孩

时间:2023-08-14 01:01:01  状态:完结  作者:alexmeg


第25章

  到四月中旬,哈利知道他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德拉科·马尔福。

  当他告诉他的时候,那是一个平凡的普通时刻,就像其他任何时刻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他们当时正走在大街上,又带着太多大包小包的糖果从蜜罐公爵家出来。然后,当他们来到两栋建筑之间的一个空间时,波特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抵在墙面上,就因为他想再次亲吻他。哈利不是一个浪漫主义者,他也知道这一点,但在那一刻,他很容易在他的嘴上偷一个吻,嘴唇互相摩擦着悄悄地对他说,“我太爱你了。”

  德拉科在受惊的过程中,双手仍然举着,还拿着包装好的糖果。波特的手环成U形箍在他的一只手腕上。他面颊发红,很惊讶,直到红晕消失了,他的眼睛因微笑而皱起。他也爱哈利。他爱上哈利很久了。这一事实再次让他喘不过气来,在他的喉咙底部灼伤。

  他双手捧着波特的脸,月牙形的酒窝遮住了他的笑容,更用力地吻着他。“只能爱你一辈子,”德拉科喃喃地说。他又那样看着他了,那样对他的心来说总是有点难以承受。他看着波特,就像德拉科眼中只有他一样,从来没有人用那样的爱看着哈利,如此明目张胆,如此甜蜜。

  之后,他们回到老地方的壁龛,在那里波特把德拉科抱在胸前,一条腿靠在一边,德拉科的手放在他腿上。他看着他,下巴搭在德拉科瘦削的肩膀上,试图听他解释皱缩无花果的用途。但他所能注意的只是德拉科的脸,他聪明的眼睛随着思考快速而明亮地移动,而且他会用很多手势。波特亲吻他的脸颊。

  “我让你感到无聊了吗?”德拉科说,紧闭双唇看着他。他必须把头扭过来,拱起眉毛,才能做到这一点。“你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不是吗?”

  波特笑了:“不,只是在想你。”

  “你知道吗,”德拉科说,“如果你想成为一名治疗师,你必须集中精力,不是吗?我是说,真正地专注?即使你是巫师世界的救世主,这也无法让你立刻就能掌握解剖学或如何进行魔法手术。”

  “这和那根本没有关系,”波特喘着气说,“关于皱缩无花果的学习怎么会影响——”

  “是,但这与你能获得的机会有很大关系——”德拉科停下来,叹了口气,然后回头看那本书,调整它在自己膝盖上的位置,“萨拉查,我在跟谁说话?他们会让你通过的,即使你在训练波特候杀出一条路来。”

  哈利咧嘴一笑,把书从德拉科手中拿了出来。“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这一点,”他说着,戏谑地朝他贴过来索吻。但随后书又从波特手中被拿走,推在波特的脸上。

  “你不需要,但我需要。”德拉科扬起眉头,把书靠在膝盖上说。波特眨了眨眼睛,微微皱起了眉头,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他们互相凝视着。

  德拉科的双颊皱起,紧绷着,突然大笑起来。波特哼了一声,也笑了起来。德拉科把他拉下来,一只手举到他的头发后面,他们开始接吻。

  ...

  “我能问你件事吗?”波特说。他们一起躺在德拉科的床上,哈利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腰。隆巴顿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可能是和卢娜在一起,就像韦斯莱和格兰杰一样。于是波特在用金币确认了以后,偷偷溜了进来。

  德拉科哼了一下以作肯定。他的手指划过波特胸骨的线条,一直到肋骨之间的柔软空间。

  波特停下来,吞咽着。他把头靠在枕头上。“你怎么能让我如此接近……”

  德拉科明白他那没问出口的半句是什么。你怎么会那样相信我?波特明白后就安静下来,又开始吞咽。他的手指在德拉科腰间卷曲,大拇指在一条光滑皮肤上的愈合疤痕上划来划去。他还没见过它们,它们的样子。德拉科的身体。他只是在热吻时才能碰到它们,一只手滑到德拉科的衬衫下面,温暖地覆盖在德拉科过于光滑的皮肤上。

  德拉科抬起头看着他,转动着下巴。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超过了。关于这件事,他没什么可以说出来的,而波特正盯着他,等待着。德拉科的视线集中在他明亮的绿色眼睛,浓密的黑色睫毛上,他是如此的美丽,他是唯一一个仍然像他的梦中一样明亮美丽的人。他的梦使德拉科保持了理智——甚至在他经历了一切之后,不知怎的仍然是如此。

  “你是我的慰藉。”他说。

  我所有的快乐、美好和慰藉。

  波特的拇指在一个稍微敏感的伤疤上划过,那灿烂的目光从德拉科的脸上向下移动,又看回德拉科的眼睛。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波特的喉咙在颤抖。

  然后,他在德拉科纠缠的双腿下起身转了过来。德拉科的手指在波特柔软的手指间松弛地卷曲着,听到动作的声音,他抬起了头。波特将另一只手臂滑过德拉科的肩胛骨,将他拉近,并将肩胛骨稍稍翻转。波特把他按在枕头上,深沉而从容地吻着他。

  过了一会儿,波特在他身边躺了下来,把鼻子凑到德拉科的发际线上,喃喃地说:“你是我的。”

  在随后的寂静中,德拉科再次想起了他的梦,想起了那天在医院病床上醒来的情景。有些日子,德拉科感觉足够糟糕,以至于他很难确定自己不会在别的地方醒来。在更好的地方,又或者是在更糟糕的地方。

  他记得那些梦,就好像他在梦中活着一般,时间的流速就像真实世界一样,尽管他知道当梦发生的时候感觉不是这样。他仍然无比清晰地记得某些记忆,是哪一年甚至是他当时的穿着。最奇怪的是,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真实童年中的很多事情了,而现在,德拉科一生中的很多事情已经变成了时间和记忆的模糊组合。他回忆起战争中发生在他身上的每一件事,是通过一段可怕的、朦胧记忆或时刻,通过一种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的预期。这些事往往已经、确实发生,但他记不清。不管怎么说,不记得细节,更多的是模糊的事实。

  德拉科强迫自己分心,他注意到波特手臂上有一道伤疤,一条长长的口子。他见过不止一次,但从未问过这件事。他感觉现在是时候了。“这条伤疤是怎么回事?”

  “蛇怪,”波特说。波特给他讲了这个故事,二年级的密室,德拉科父亲故意放在金妮·韦斯莱的书包里的日记,宝剑和邓布利多的凤凰。他之前没有告诉过他有关这次受伤的事。他的手背上还有另外一个伤疤,我不能说谎。德拉科听到乌姆里奇拘留学生的令人作呕的事实后,已经猜到了这个伤疤的来源。德拉科经常握着那只手,用拇指抚摸它。

  “这里的那个呢?”德拉科说,手指绕着波特胸前衬衫里的一个巨大的闪电伤疤。他第一天返校的时候,就男生浴室看到了这个。每个人都看到了。于是第二天,波特洗澡的时候全身都用了伪装魔法。他皱着眉头对他笑了笑,显然是猜到了德拉科在注意他。德拉科转动眼睛,一只手平放在脸上。“哦,那又怎样!”波特笑了,把头移回到枕头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它是怎么来的?和这个简直一模一样。”他用拇指在波特的太阳穴上摩挲,沿着一条闪电状的线划过他的额头。

  “禁林。”波特的手抚慰着他,坚定地握在他的身边。波特舔着嘴唇,把脸转过去。然后,平静地说,“我死在那里了。”

  波特的喉咙抽搐着,眼睛模糊了。在某种程度上,它仍然萦绕在他心头,使他胸口绷紧——他一辈子都没有完全地安全过,没能拥有那种充满了欢笑和喜悦的时光。小时候,他曾经不被爱,害怕,受伤;而他十八岁的时候,又不得不拯救世界,失去了他所能承受之外的太多。他死过。

  在他的梦中,波特的皮肤很光滑,就像德拉科的自己一样。他们两人永远不会被这里发生的可怕的事情所伤害。德拉科的痛苦和同理心如同一种猛烈而活跃的冲动,穿过他的身体神经。忽然觉醒。

  只有当波特的手指触摸他的面颊时,他才感到自己悲伤的潮湿,他自己爱的力量与之交织在一起。他听到自己呼吸的颤动。

  “嘿,”波特低声说,双手捧住德拉科的脸,吻着他的嘴唇,他们的额头和鼻子碰在一起。再一次,在耳语中,波特双手温柔地将德拉科的头发向后推到耳朵后面,“嘿。”

  德拉科摇摇头,对自己吐出一口气,咕哝着,“别担心,我——”波特只是拉着他的肩膀,把他抱得更近。

  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长袖已经卷起,直到波特的眼睛盯住了那里,皱起了眉头。波特的手指把它往下推的时候,德拉科有点受惊。波特缓缓在他左前臂的伤疤上抚摸,只是沿着他黑魔标记边缘的锯齿状伤痕描摹,好像他认为如果他碰了它会伤害到德拉科似的。

  “他们做的?”他问道。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带着一种粗糙的刺耳声。

  德拉科说:“不,不是……这是后来的事。”他清了清嗓子。波特变得非常安静,眼睛盯着他,眉头皱着。“我不知道是谁。我只是…我正走在翻倒巷里。我没有注意到他。我母亲不得不……这是她让我回到这里的重要原因。”

  在那之后有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波特把他拉回来靠在他身上,在他柔软的手腕上搓着圆圈。他看起来很生气,下巴紧闭,不说话,身体极度紧张。

  “他妈的混蛋。”波特说,声音仍然粗糙不平。

  德拉科深呼吸:“你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波特气愤的胸部起伏稳定下来,身体终于稍稍放松时,他又开口了。

  波特问:“你有没有谈过这一切?对其他人?”

  “有。”德拉科告诉他,因为他认为这样可以缓解波特眉毛之间的紧张。他和卢娜,还有艾琳夫人都说过。但他一旦意识到这些会通过交谈被大声说出来,就会觉得太可怕了。它们本可以在他的胸膛里,可以被藏起来,不受干扰地进入空洞、空旷的地方,远离那些记忆。

  “你没跟我说这些,”波特轻声说,“我是说,我…你和任何人谈论这件事我都很高兴,我只是——”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但同时,他用手指插进德拉科的手中,把交握的手拉到自己的脸颊下,睡意似乎使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你知道的。我也在这里。”

  德拉科的下巴移动,嘴巴紧闭。有时候,在他身边还是很难不觉得自己渺小,觉得自己只不过是躺在病床上的一具破碎的躯体。告诉他这件事让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和波特平等的那个层次。

  但是波特已经向他展示了他所有的伤疤,讲述了每一个伤疤背后的故事,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暴露脆弱,也许现在谈论他自己的伤疤应该更容易了。

  在梦中,他把一切都告诉了他。在那里,他觉得没有什么是不能对他说的,但也许那也是因为从来没有像这样的事情。这都是些琐碎的事情,比如一天的精疲力竭,一次恼人的邂逅,一次滑稽可笑的互动。从来没有像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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