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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是看一眼少一眼的那种。 这一任市长也大致相同，他算是前者，是从华盛顿那边过来的，听情报说，就是党派斗争中的牺牲品。 这也是死的最快的，因为如果他不愿意与各方组织同流合污，那还是快些死比较好。 把他放过来的，也巴不得他快点死。 所以为什么这个任务一定要静居寺有来栖来做，因为除了他没有人能完成。 当然，不死这件事对有来栖来说要多简单有多简单，但要活的合理就有些难了。 有来栖举起了杯子，杯中的香槟在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希望我们能一起，为哥谭的建设做出贡献！” 经典的场面话，但大家都非常给面子的拍掌。 也算是为新任市长送行。 有来栖笑了笑，举起杯子似乎喝了一口香槟，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酒液与嘴唇完全没有相碰。 毒死不好受也不好看，下次吧，有来栖在心中想到。 秘书是当地政府派来的，有来栖没有心腹在这边。 当然，秘书自然也是别人的卧底，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我是珍妮科特，您的秘书，有来栖先生。” 谁能想到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发眼镜女人是科波特家族的人呢。 “我知道了，你是在隔壁对吧？有事情我会喊你的。” “需要我为您倒杯威士忌吗？”珍妮看起来非常尽职的问道。 不愧是腐败黑暗的哥谭市，市长的日常饮品中竟然还包含威士忌。 有来栖摇了摇头，“我不喝酒，所以咖啡就好。” 这也侧面的解释了为什么他今天没喝那杯香槟，让背后的人安心不是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而是他运气好。 珍妮了然的点点头，端来咖啡后就离开了。 这杯咖啡里没有加不该加的东西，有来栖放心大胆的喝了。 随后，他把西装外套脱了，放在了旁边的衣架上。 这个看起来普通的房间，塞满了监=视=器和监=听=器，那些人放的时候，不知道把前面的人的放的给扔掉吗？不要在奇怪的地方团结啊！！！ 饱和式监控了属于是。 以有来栖的身份，是不会找到这么隐蔽的地方的，好在他可以扭曲监控传回去的内容，不至于他换身衣服睡个觉都会被人看着。
第8章 天真的愚蠢 静居寺有来栖收到的宴会邀请源源不绝。 毕竟宴会这种东西，就是用来划分阶级和身份的。 既然有来栖还没有死，那他就有拉拢的价值。 而有来栖呢？他在做什么，他在走街串巷。 换了身‘平民’的衣服，把发型也整理了一下，走在街上几乎不会有人认识他。 对于哥谭的民众来说，市长大概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了。 而那些关注他的人早就被他甩掉了，所以有来栖能够比较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前提是不遇到那些看他小白脸就想抢他钱的小混混。 现在的时间线是达米安还未来到哥谭，罗宾是三代，即提姆德雷克的时代。 渴望成为“全世界最好的侦探”的少年满心都怀着不凡的抱负，充满乐观，性格也很优秀，但依旧逃不过蝙蝠家的特质。 不过，有来栖对他的印象，就是咖啡储存装置。 没关系，不出意外的话，他也不需要和蝙蝠家打交道。 现在是阴天，有下雨的预感了，但有来栖毫不在意，继续走着。 他看着这座城市，秩序与混乱并行，仿佛光与暗正在擂台上搏斗。 蝙蝠侠的存在为这座城市带去了什么吗？无论是报纸还是漫画外的讨论都从未断过。 至于静居寺有来栖是怎么想的，他的想法其实并不重要。 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意义，虽然无法否认某些灾难就是冲着超级英雄本身去的，但他们的确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了社会的稳定。 有来栖是很喜欢心怀正义和善良的人们的。 现在已经算是晚上了，偶尔就会遇见有人被抢劫或者被威胁，有来栖就会打个电话呼叫GCPD。 毕竟在这座城市想要隐形真是太难了，谁知道哪天什么黑科技就把他给暴露了，除非他真的隐形，否则想要安稳的待三年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有来栖之所以在这里逛，是为了更近距离的看一下此时哥谭的状态。 身为市长，他还是想要做些什么的，就算不是本质的改变哥谭的现状，至少可以让被波及的可怜人好受一些，活下去只是他微不足道的目标。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有来栖看着天上乌云被映射的蝙蝠侠的标志，知道对于哥谭，又将是不安分的一晚。 他看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否则那群人监视不到他不知道又要猜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了。 但现在有来栖之前立的flag不倒是不可能的。 “把你的钱拿出来！” 路上，两个高大的男人蒙着面举着枪对准了有来栖。 出来之前其实就已经有自己会被盯上的预估，毕竟这里可是哥谭。 有来栖举起了双手，但心里一点都不急。 他先是看了看附近的监控分布，然后是几位超英的分布，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正在巡逻的罗宾身上。 至于为什么是提姆德雷克，当然是因为此刻他离自己最近。 “我把东西都给你们，别紧张。” 有来栖慢慢的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兜里，掏出了钱包，然后递了出去。 “这样就可以了吧，请放过我。” 他甚至说了声‘请’，太有礼貌了。 而歹徒确实是冲着钱来的，并不打算搞出人命，所以抢过了钱包，“不许报警！听到了吗！” 有来栖表面乖巧的点头，心里却在想，你们在哥谭混还会怕哥谭警察吗？真是搞不懂。 一个人的行为是可以引导的，包括超级英雄在内。 灯光的引导，风的指向，都可以影响人的判断。 有来栖将这两个歹徒通过环境的变化引导向了罗宾，相信不久之后他们就会迎面撞上。 但就在这时，他发现这条路上，竟然有一位带着孩子的母亲。 那个母亲带着许多的行李，正在自动取款机前面，她的孩子还在襁褓中，完全察觉不到母亲的着急。 她看起来是付不起房租，被强行赶了出来。 有来栖微微皱眉，这种事情在哥谭屡见不鲜。 本着没看见可以当不存在，但看见了就不能见死不救的心态，有来栖还是往那边走了过去，同时也把两个歹徒引导去了另一条路。 “女士，需要帮助吗？” 看着自己银行卡里所剩不多的余额，女人都快要绝望了，甚至在看着自己孩子的一瞬间，升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但只是一瞬间，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然后把只能维持几天的钱取出来，放好。 有来栖把她吓了一跳。 “不，我不需要帮助！” 这可是哥谭，与其相信有人会提供帮助，倒不如相信自己中了百万大奖。 女人的银行卡还没取出来，她不能走，她眼里的惊恐却被有来栖看的一清二楚。 而有来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是女人银行卡的卡号。 有来栖柔软的笑了笑，“好的，那我就先离开了。” 女人松了口气，看着有来栖离去的背影，觉得这个青年有些莫名其妙。 他不像街边的混混，有一种二流子的气质，也没有戴着帽子和面罩，周身散发着‘干净’的气息。 也许他真的只是想提供帮助也说不定？ 再回过头去准备把银行卡退出去，就看见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多了好多！足够她支撑自己和孩子充实的度过好几年了！ 银行抽奖的幸运顾客！她也能这么幸运？！ 女人太高兴了，以至于没有发现这就是普通的转账操作，她看到的内容也不过是转账的备注。 静居寺有来栖走出去没多久，就感受到有人正看着自己。 他这就属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提姆德雷克没碰上那两个歹徒，倒是碰上了有来栖。 如果只是普通人，倒是无所谓碰不碰上，但偏偏有来栖现在是哥谭市市长。 就算这个位置能坐住的人少之又少，蝙蝠家都会把他的资料垒起一摞又一摞，甚至连他八岁时穿的内裤颜色都扒拉出来。 所以提姆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穿着看似普通的青年实际上是昨天刚上任的市长。 虽说在收集资料这方面看起来有些过于重视了，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太在意。 既然是从华盛顿那边来的，就不可能对哥谭尽心尽力，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新市长却在深夜，以这样低调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刚刚还帮助了一位无家可归的女士，这就超乎了他的预料了。 在提姆告诉思考的同时，有来栖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淡定离去。 罗宾是自上而下看着他的，而他不能毫无征兆的看过去。 无论如何，今后他在蝙蝠家肯定是有关注度了。 —— “提姆，你在看什么？” 帮助戈登局长解决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件之后，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回到了蝙蝠洞。 而提姆德雷克早就已经回来，看是着手调查静居寺有来栖，他们信任市长这两天的行动轨迹。 毕竟，之前的信息都是片面的，想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法还是看他具体做了什么。 他一晚上都没睡，身旁的咖啡杯都已见底。 “布鲁斯，我今晚遇见了静居寺有来栖。”提姆德雷克开门见山，“我在调查他。” “新任哥谭市市长？”布鲁斯韦恩当然记得有来栖是谁，这两天哥谭的焦点都在他身上。 当然，他们能够了解到的焦点可大多不是什么好事。 提姆德雷克一边点头，一边将他今晚，不对，是昨晚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布鲁斯。 不怪两人都没有往‘体察民情’这方面想，而是在阿美莉卡，所谓为国为民的政客是几乎（划掉）根本不存在的。 依靠政客还不如找找稍微有点良心的资本家。 一个在政斗中失败而被赶来哥谭的人就更不可能是什么体恤百姓的家伙了。 所以他乔装打扮出门，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与谁见面，或者是交易。 但他又的确的为那个走投无路的女士提供了帮助，银行的转账记录是不会出错的。 “继续监视吧。”布鲁斯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是牛鬼蛇神，那就终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 而布鲁斯又想起了那天他参加了的宴会，有来栖站在台上介绍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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