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哥!”伏见猿比古手中拿着资料站在周防尊面前,嘴角微抿。 周防尊看着他,“你查到什么了?” 伏见猿比古把资料交给周防尊,“太宰治是Jungle的一员。” “恩。”周防尊根本没去翻那叠资料,表现得对伏见猿比古的结论无比信任,“先别告诉中也。” 中原中也看着伏见猿比古欲盖弥彰的样子,眨了眨眼。他向来对同伴满怀信任,看到伏见猿比古这样,想了想可能是伏见猿比古有事想找人帮忙但是说不出口,于是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直接说,大家都是同伴。” 伏见猿比古看着中原中也的眼神更加复杂,然后他收回了目光,“没有。” 听到了关键词的八田美咲终于加入到了谈话中,对伏见猿比古说:“猴子,你有事要帮忙?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都说了没有了,笨蛋美咲!”伏见猿比古说。 中原中也看着两个人又开始吵吵闹闹,也安心开始写自己的作业。至于伏见猿比古嘛……有八田美咲在,不会有问题的。 “中也啊……”太宰治说,“他自己本身就是容易被骗的性格呢。” 周防尊叼着烟看了他一眼,眼中的了然神色让太宰治非常、十分不爽! “银发蓝眼的小女孩……”阿道夫·威茨曼仔细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着这号人物,“就像是宫野小姐的那种情况吗?” 他都在飞艇上待了那么久了,就算他上飞艇上是个小女孩现在也应该垂垂老矣了。如果是他下了飞艇之后见到的人……他下飞艇之后根本就没见过除了灰原哀之外的小女孩。 所以,是他上飞艇之前遇到的,但是现在依旧是小女孩的人? 宗像礼司谨慎地纠正道:“银发,是不是蓝眸不能完全确定。” 阿道夫·威茨曼问:“这个小女孩很重要吗?” 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正色问:“周防曾经不止一次梦到过这个小女孩,但他根本不认识对方。按照周防的说法,那个小女孩似乎是一直居高临下地旁观着一切。” “居高临下的旁观着一切……” 阿道夫·威茨曼的睫毛颤了颤,“赤之王确信这个小女孩是真实存在的吗?” 宗像礼司说:“梦中的其他场景都是切实出现过的。但那都是周防不该知道的、从没看到过的场景。” 阿道夫·威茨曼了然地问:“那是你经历过的场景?” “是。”宗像礼司点头道。 这并不难猜,既然是周防尊没见过的场景又被认为是真实的,那就只能是因为别人经历过。 他补充道:“那些场景大部分是周防一直都好奇的内容。” “银发、旁观、女性……”阿道夫·威茨曼重复着关键词。 宗像礼司问:“您想到了什么吗?” 他对付白银之王的优势在于他对白银之王的了解比白银之王对他的了解多。 “……没什么。”阿道夫·威茨曼问,“你怀疑这种梦也跟德累斯顿石板有关?” 宗像礼司坦然地说:“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阿道夫·威茨曼若有所思地说:“我会注意这方面的内容。” “感谢您的配合。”宗像礼司微笑着起身告别,“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宗像礼司离开后,阿道夫·威茨曼坐在原位上,静默着思索写什么。他缓缓地将面前已经变得冰凉的茶水喝完,起身去找国常路大觉。 “中尉,”阿道夫·威茨曼问,“你对宗像君说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 国常路大觉看着阿道夫·威茨曼,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问:“威茨曼,你为什么这么在意?” “……我也梦到过。”阿道夫·威茨曼喉头一动,对国常路大觉说。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在回忆些什么,“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头银发,我还以为那是姐姐……” 阿道夫·威茨曼脸上的笑容很苦,哭到发涩。他吸了吸鼻子,抬手捂住了脸。 国常路大觉的手按到了阿道夫·威茨曼的肩头,给与他安慰和力量,问:“是在下了飞艇之后才梦到的吗?” 阿道夫·威茨曼点了点头。 ---- 感谢在2022-03-26 23:55:54~2022-03-27 23:04: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啊白不是白 50瓶;因藩洋、59363 30瓶;鹿吟 26瓶;九十九累 20瓶;鱼片粥 12瓶;婉兮、月璃微、羽中、明月青玑 10瓶;LAN绯雪 5瓶;黄烦烦才不烦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7章 阿道夫·威茨曼微微垂着头。 他虽然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过他的姐姐克洛蒂娅了, 但是故人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 他只是想把梦中的那个人当做克洛蒂娅,还没有开始任何研究的年幼时的姐姐。他自己给自己作出解释,看不清脸自然是因为他已经记不清那个年纪的克洛蒂娅的样貌了, 何况这是梦里, 梦里当然没有逻辑。 所以宗像礼司一提到梦中, 阿道夫·威茨曼就反应过来了。 国常路大觉想起那个因为战争早早香消玉殒的科学家。 克洛蒂娅·威茨曼也是他的好朋友,当年他们三个人一起研究德累斯顿石板。 那时候的阿道夫·威茨曼古怪精灵又聪慧, 只有克洛蒂娅能管住他。但那种管制中充满姐姐对弟弟的宠溺 他从不怪阿道夫在克洛蒂娅死后的逃避,他知道这对姐弟对于对方来说有多么重要。 国常路大觉按在阿道夫·威茨曼肩头的手紧了紧, 问:“威茨曼, 你怀疑这是德累斯顿石板的能力吗?” 阿道夫·威茨曼说:“宗像君说, 赤之王看到的梦中的画面都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除了德累斯顿石板,我很难想象还有另一样东西能够达成这种效果。” 国常路大觉问:“为什么是银发的小女孩?” “也许是想传递什么讯息呢?”阿道夫·威茨曼说,“我和赤之王有一个共同点, 吠舞罗的栉名小姐也是银发的小女孩。” 如果误认为是熟人的话, 也许就会相信对方的话。 “我比赤之王好骗多了。”阿道夫·威茨曼苦笑着说。 如果他梦中的克洛蒂娅对他说些什么, 就算他因为是梦中而半信半疑, 也一定会留下印象。 “这是两回事,威茨曼。”国常路大觉拍了拍他的肩, “你想怎么做?” 阿道夫·威茨曼说:“我想试试看, 中尉。”他看向被放置在御柱塔顶层的德累斯顿石板,“我想试试看, 我想知道它要告诉我什么, 它要让我知道什么。” “她出现在赤之王梦中的时间更早, 可能是因为赤之王的力量是王权者中最不稳定的一个。” 阿道夫·威茨曼分析道, “而我, 则是因为下了飞艇之后触碰到了德累斯顿石板的缘故, 或许,跟我是第一王权者也有关吧。” 不然的话就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国常路大觉守护德累斯顿石板这么久,德累斯顿石板却没有选择跟他对话了。 阿道夫·威茨曼感慨地说:“我有点想要见见赤之王了。” 此时的赤之王周防尊正坐在花坛旁的长椅上,跟坐在花坛边沿没动过的太宰治谈话。 周防尊问:“你为什么要去找安娜?” “栉名小姐吗?”太宰治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们是默认了呢。” 他去见过栉名安娜之后,中原中也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以为是吠舞罗默认了这件事,现在看来居然是那位栉名安娜小姐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周防尊问:“为什么?” “因为她是个不像七岁小女孩的银发小女孩。”太宰治轻描淡写地说,“而且她也是个特殊能力者。” “银发的小女孩?”周防尊捕捉到了关键词,“你在一个不像是小女孩的银发小女孩。” “看来这也同样是吠舞罗的目标。”看到周防尊的神色,太宰治了然地说。他问:“要继续合作吗?” 周防尊问:“你之前做了什么?” “我以为是Jungle做的手脚。”太宰治得出了跟阿道夫·威茨曼还有宗像礼司同样的结论,“她肯定跟德累斯顿石板有关。” 周防尊说:“你是在成为Jungle的时候开始梦到她的?” 不然太宰治也不会这么笃定地认为跟德累斯顿石板有关。至于太宰治去找安娜的事,看来他最开始是把那个小女孩当成是安娜了。 “成为Jungle……”太宰治撇了撇嘴,显然对这句话中的含义很是嫌弃,“算是吧。” 周防尊问:“是什么样的梦?” “梦境?”太宰治轻笑一声,“是幻觉吧。” “幻觉?”宗像礼司看向太宰治,“太宰君是这么认为的?” 太宰治看着走过来的宗像礼司,“您来得还真是及时啊。” 刚刚从白银之王那里出来找周防尊的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巧合而已。” “巧合?”太宰治显然是不相信的,“那您跟赤王阁下还真是有缘分啊!” 宗像礼司和周防尊对视一眼。 他们两个人偶遇到对方都已经习惯了,说是缘分……的确是很有缘分的。 周防尊往长椅的一旁挪了挪,给宗像礼司腾了个地方。宗像礼司在周防尊身旁坐下,看着太宰治。 太宰治看着两个人的互动,眯了眯眼睛,内心蠢蠢欲动。 不知道中也知不知道他的尊哥已经跟宗像礼司在一起了。有趣! 宗像礼司正色问:“太宰君,你为什么觉得是幻觉?” 太宰治反问:“那你们又怎么确定那不是幻觉,而是梦境呢?” 宗像礼司跟周防尊又对视一眼。 “幻觉吗?”周防尊靠在长椅的椅背上,散漫地说,“也没什么区别。总归都不是真实的。” 宗像礼司纠正道:“明明区别很大,请您不要混淆视听。” 太宰治没心情看他们两个人在眼前打情骂俏,“幻觉是真实中的虚假,梦境是虚假中的真实。” 周防尊皱了皱眉,仰望着湛蓝的天空。 所以说,他讨厌这些说话不说明白的人。 “真实中的虚假和虚假中的真实吗?”宗像礼司说,“有趣的观点,不过也不无道理。那么太宰君认为那是幻觉的原因就是因为那是虚假的吗?” 太宰治暗含深意地说:“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完全真实的。” 宗像礼司挑了挑眉,记下了他的这句话。 周防尊问:“既然认为是假的,那为什么还要调查那个小女孩的事?” “就算是虚假的影像也能提取出真实的情报。”太宰治说。他很有分寸地没问周防尊梦到了什么,只是问:“那位银发的小女孩有试图跟你搭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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