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喝了口酒,看着周防尊,“周防,您有什么事要到酒吧来谈?” “还是那个问题。”周防尊一下干了半杯酒,烫金色的双眸看着宗像礼司,认真地问,“宗像,怎么样你才会哭?” 宗像礼司总算是见到周防尊对这个问题的执着。既然这么执着那就真的不是挑衅了。 宗像礼司困扰地说:“就算您现在这么问……”也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啊。他自己都忘记上次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宗像礼司疑惑地问:“周防,您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感兴趣?!” 周防尊反问:“不行吗?” 倒也不是不行…… 宗像礼司回忆了片刻,肯定地说:“幼时因为生理性疼痛会反射性流泪,后来自控能力增强就没有过了。” 周防尊眨了下眼睛。 如果宗像礼司没有说谎,那他的梦就是错误的。 如果宗像礼司为了面子撒谎的话……周防尊眯了眯眼睛,盯着宗像礼司,要是灌醉了就能问出真话了。 周防尊抬手招来酒保,续杯。 酒过三巡,周防尊根据经验判断,宗像礼司已经陷入了微醺的状态,这个男人是不会让自己喝到神志不清的。他问:“宗像,你成年之后哭过吗?” 宗像礼司看着周防尊,困惑地问:“为什么您这么在意这个问题?难道您在成年之后哭过吗?” “怎么可能?!”周防尊否认道,“我很早开始就不会哭了。” 宗像礼司说:“我也一样。” 周防尊又问:“宗像,你见过五柄达摩克利斯之剑同时出现吗?” 宗像礼司握着酒杯的手一紧,抬眼看向周防尊,“你说什么?!” “看来是有了。”周防尊说。 宗像礼司快速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地说:“那样的场景很难看到吧。” ---- 感谢在2022-03-05 23:58:41~2022-03-06 23:58: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oon、子都子胤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施施 10瓶;生平未见、五条老师夸夸bot、晴空 5瓶;黄烦烦才不烦、忆&慏or瑞丘丘、山有扶苏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你在逃避话题吗, 宗像?”周防尊直截了当地问。 “您今天的问题都很奇怪。”宗像礼司说,“难道您见过那样的场景吗?” 周防尊想了想,说:“见过。”在梦里。 怎么会? 宗像礼司眨了眨眼睛, 困惑地思考着。是他还没被德累斯顿石板选中成为「王」之前的事吗? 不可能, 在他成为「王」之前, 白银之王一直在天上,周防尊不可能同时见到黄金之王、无色之王、绿之王、灰之王四位「王」。 上辈子周防尊见过的最多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同时出现在天空上的场景, 就是在学院岛上,当时他的青蓝色达摩克利斯之剑、周防尊的赤红色达摩克利斯之剑、白银之王的银白色达摩克利斯之剑和无色之王的透明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一共四柄王剑一起出现。 五柄王剑同时出现的情景, 应该只有上辈子他死前的那个时候, 五位王权者的决战了。 周防尊怎么可能见过?! 宗像礼司眼前有些恍惚,他突然想起在死前一刻,他在属于当时的赤之王栉名安娜的王剑之下, 看到了周防尊的身影。 ……但是, 那不是他的幻觉吗? 宗像礼司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周防尊的手腕, 感受着他身上的热度来确定面前的人不是幻觉。 被宗像礼司突然袭击的周防尊愣了一下, 他看着宗像礼司紧紧握着他手腕的手。他的手腕贴着宗像礼司的掌心,能够感受到宗像礼司微凉的体温。只不过现在那张白皙的手掌中出现了微薄的汗水。 第二次了, 周防尊想, 只是宗像礼司第二次对他做出这种动作了。 上次宗像礼司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说了什么来着? “这次不是幻觉……” 周防尊保持不动,看向宗像礼司, 问:“宗像, 你之前看到过几次有关我的幻觉?”他的死亡对宗像礼司的影响真的这么大吗? 宗像礼司闭上了嘴, “这是私人问题, 我拒绝回答。” “这个问题跟我有关, 我当然有权力知道答案。”周防尊说, “宗像,我今天的问题,你总要回答一个吧。” 宗像礼司陷入了纠结之中。 今天周防尊的问题分别是‘怎么样你才会哭?’、‘你见过五柄王剑同时出现的场景吗?’、‘你之前见过几次有关我的幻觉?’。 宗像礼司:……无论是哪个都不想回答。 第一个问题怪怪的,而且他真的不知道答案;第二个问题是他一直不想让周防尊知道的未来;第三个问题太私人了。 周防尊看着左右为难的宗像礼司,对方的样子难得让他生出了几分罪恶感。 于是,周防尊决定还是由他来提问吧。 “宗像,我死后剩下的「王」只有你、白银之王、黄金之王、绿之王和灰之王。”周防尊有理有据地说,“但是我看到的五柄王剑中,没有金黄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要是那位老爷子出手的话也用不到群殴了吧,但是有另一柄赤红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他死后,新任的赤之王,是谁? 宗像礼司揉了揉额角,想要压下醉意,“我更想知道您是怎么看到的?” 周防尊说:“做梦梦到的。” 宗像礼司拧起眉头。 “做梦梦到?”宗像礼司重复了一遍。他贴近了周防尊的脸,眯着眼睛观察着周防尊的神情,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您的这种答案也太敷衍了吧!” 不过正是因为答案太过敷衍所以才像是真的,但是周防尊的话,也有可能是懒得想借口。 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近在眼前的面孔,白皙的脸庞上因为醉酒敷上了一层薄红,长时间被挡在镜片后的紫罗兰色双眸波光潋滟,淡淡的呼吸中传来跟他一样的酒香。 周防尊直视着宗像礼司的双眸,“太近了,宗像。” 宗像礼司有些茫然地往后退了退,“啊,嘴里的酒气让您不舒服了吗?” “不是那么一回事。”周防尊从桌面上拿起酒杯,把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他有些烦躁地说:“宗像,你也该有些距离感吧!” 他记得之前他们一起去买眼镜的时候,宗像礼司这家伙就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贴过来。 “什么?”宗像礼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满地说,“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我们之中,您才是跟人更没有距离感的那个吧。被氏族成员直接用名字称呼的可不是我!” “哈?”周防尊无语地说,“大部分人都是用尊称的好不好?不想某人那么不平易近人,组织聚会都没有人参加!” 宗像礼司信誓旦旦地说:“我已经在修正了,下次……” “下次也不用抱太多希望吧,宗像。”周防尊说。 宗像礼司不甘心地说:“下次我会换一种聚会方式的。” 周防尊:……这大概不是聚会方式的问题。 “祝你成功。”周防尊说,“所以你要回答我的哪个问题?” 为什么周防尊还没有忘记问题的事? 宗像礼司又揉了揉额角,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头疼了。要不然干脆装作醉倒的样子吧? 周防尊适时地挑衅道:“宗像,你喝不下了?” “怎么可能?!”宗像礼司眼中锐光一闪,“我不会输给您的!” 周防尊点了点头,伸手招来侍者,“再来两份一样的。” 宗像礼司沉默了片刻,挣扎着说:“我明天还要工作。” 周防尊出言激道:“你要认输了吗,宗像?” 尚存的理智告诉宗像礼司该适可而止了,但是,看着周防尊挑衅的脸,感情上却无论如何都不想认输。 宗像礼司继续挣扎,“我跟您这种每天都在休假的无业游民可不一样啊!上班的时候必须要保持清醒状态。” “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周防尊说,“而且,宗像,我们就算喝醉了只要睡一觉就会清醒了吧。”这就是王权者的身体便利。 宗像礼司犀利地问:“您是准备把我灌醉套话吗?” 周防尊戏谑地反问:“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有点晚了?” 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坐直了身体,努力从休闲状态转变为工作状态,“没想到您也会做这种事。” 周防尊说:“就像你一样,不是吗?” 宗像礼司怔愣片刻,低笑了一声,笑声中隐隐透着无奈,“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像是自己也是一种必然吧。” 周防尊皱了皱眉,说:“宗像,你就是你。”不管怎么变,你都还是宗像礼司。 宗像礼司和周防尊对视了一会儿。 宗像礼司似乎松了口气,轻笑着说:“的确是你会说出的话。” 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眼尾勾出的一抹艳色,结账起身,“走了,宗像。” 宗像礼司惊讶地问:“哦呀!您的套话计划不再继续实施了吗?” 周防尊说:“反正你不会说,是吗?” 宗像礼司微笑着默认了周防尊的话,他的确是什么都不会说。而且,他还得去查查,为什么周防尊会梦到那样的场景。 两人走出酒吧的大门。 门外的微风吹过两人身旁,带来海边的凉意。 两人顺着街道走了一会儿,宗像礼司看向周防尊,疑惑地问:“周防,您要送我回家吗?吠舞罗在另一个方向吧。”他有点不高兴地说,“您是不是因为某些事情有些敏感了。” 虽然他说了‘我喜欢您’这种话,不代表他就变得需要周防尊的保护了! “是谁变得敏感了,宗像?”周防尊反问,“我之前没有送你回去过吗?” 宗像礼司回忆了片刻,啊,是那次。 他说:“您完全不需要如此。”上次是他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周防尊去Scepter 4有什么事。 周防尊说:“就当我是想要走走吧。” 宗像礼司看了周防尊一眼,“想抽就抽吧。” 周防尊挑眉看着他。 宗像礼司迎着周防尊的目光,说:“您今天在酒吧里不是摸了烟盒好几次了吗?” 周防尊从衣兜里摸出烟盒,拿了一支烟叼进嘴里,点燃,“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宗像礼司也点了一支烟,含进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慢条斯理地说:“偶尔一次还可以忍耐。” 两人抽烟解酒,慢悠悠地走到Scepter 4的大门口。 宗像礼司看了周防尊一眼,“您要进来坐一会儿吗,周防?” 周防尊哼笑一声,“你不是明天还要工作吗?”他转身离开,“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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