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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美杜莎,性别男[综]

时间:2024-03-10 13:00:55  状态:完结  作者:蒙面纸羊

  欧鲁迈特:“……”

  ……

  三小时前:

  与谢野晶子坐在前往东京的列车的最后一节车厢上,去完成一项委托。

  这次的委托是社长亲自委任的,也是横滨的军警和东京的警署达成的合作——对NO.1英雄欧鲁迈特的秘密治疗。任务是在高度保密的情况下部署的,因此她必须独自完成。

  不知是第六感作祟还是怎么,她的左眼皮一直在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徘徊不去。

  砰!

  车厢在突然之间震动了一下,窗外倒退的景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了下来。

  女人皱了皱眉头,走到车厢门口,打开门。

  两节车厢之间的车钩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破坏了,切面平整光滑,现在整条车轨上只剩下了这一节车厢。

  最后一节车厢中所在的人并不多,少数的几人站在车厢中间的长廊上,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慌乱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谁能把分离一节车厢这种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又干脆利落?

  与谢野正对着那被割断的车钩沉思,心中忽然一凛,朝着一侧敏捷地侧过身去。

  下一秒,密密麻麻黑色布刃以雷霆之势从那扇门中挤了进来,将车厢外壳的铁皮如一张脆弱的纸张般戳得千疮百孔。

  “都躲开!”

  女人用手中的箱子挡住了一道朝自己袭来的黑刃,然后迅速朝后跳开,这一会儿的工夫,车厢中的旅客已经逃得一个都不剩了。

  她看向那个从被布刃挤得变形的门口走进来的黑衣青年,语气从容。

  “港口黑手党,来这里有何贵干?”

  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青年披着立领的风衣,衣摆分化成一条条冒着红光用一双阴鸷没有高光的眼神看着她。

  “在下是受人之托,来杀你的。”

  “是么?”与谢野晶子感到有些诧异,毕竟她并不认为这次的任务会妨碍到港口黑手党的利益,“谁?”

  芥川龙之介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的欲望,只是淡淡道,“要怪就怪武装侦探社吧,居然让非战斗人员单独执行任务,真是个不明智的选择。”

  与谢野晶子警惕地后退了两步,手中的皮箱放在一旁的地上,从后腰掏出了一把□□。

  隔着车厢,两人对视着,女人的额角留下一滴冷汗。

  说实话,她对战胜芥川龙之介没有什么信心,对方毕竟是港口黑手党的武斗派首领,即便她有个性【请君勿死】,也是有极限的。

  “在下对你的能力也有一些了解。”芥川龙之介沙哑的声音从他喉间响起,“也许会费些功夫,不如我们尽早开始吧。”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布刃意随心动,朝着面前的女人如狂蛇般袭去。

  ……

  坐在回程的列车上,注视着窗外景色的青年忽然挑起眉梢,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露出一个微笑,茶褐色的眼瞳中露出几分兴味。

  “刚刚那节铁轨看上去不错呢。”

  “想都别想,太宰。”

  “不,我是说真的,我们在这一站下车吧,国木田。”太宰治的语气幽幽的,“突然想去见一个故人。”

  ……

  作者有话说:

  //有一件事想说:前阵子遇到了小天使的求助,大概是觉得自己高考没有发挥好很沮丧。在这里想要告诉所有的朋友们,高考真的不是什么决定命运的锤子,它只是人生道路上一个阶段的句点和一个新的阶段的起点,未来的那根线到底怎么发展是把握在你们自己的手里,所以分数出来之后,不论大家发挥的好不好,都不要过于自满或者自责,最重要千万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地乱填志愿,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可以向身边有经验的人求助,真的特别不开心想发泄一下情绪,只要你信得过我,也可以拿私信当树洞使,本羊丝毫不介意。

  最后,提前预祝所有的小天使们都有喜欢的大学可以上!


第74章 许愿·冬木篇

  列车通过的时候, 会发出刺耳的尖啸,发出声音不是疾驰而过的车厢,而是无形中被撕裂的风。

  车厢刚好传入一条漆黑的隧道,窗外的夕阳夜景一下子变成了日光灯管下戴着墨镜的少年的脸庞。

  古川瞬次收回自己的视线, 缓缓地闭上双眼, 神色有些疲倦。

  就在刚刚,他才知道, 直至今天以前, 他都只是生活在和平的假象里。

  ……

  “你的意思是说, 我的父母,是在一场秘密屠杀中被人所杀害的吗?”

  冰凉的水滴从玻璃杯的外壁流下, 沾湿了握着水杯的手指,三枚冰块漂浮在水面上,逐渐融化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古川瞬次的语气十分平静,似乎并不对此感到非常的意外。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觉得, 但是……”苍尾这样说着, 眼神不由地避开了对面的少年,“有时候, 真相就摆在那里, 只是人们拒绝去相信。”

  少年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母亲以为我不知道别院的暗道,但实际上我早就将其中的线路烂熟于心。”苍尾用回忆的口吻说着, “我从小就喜欢呆在后院的丛林里,无意中发现了那里, 那里没有人……很适合我练习走路……”

  ……

  电梯门开了, 坐在轮椅上的蛇尾少年喘着气, 眼中有些慌乱。

  他忽然揭开自己身上的毯子, 两米多长的蛇尾在地上摇摇晃晃地立了起来。

  他将两个襁褓放在了一个安全的角落, 然后看着面前那条熟悉的昏暗通道,慢慢调整着呼吸,然后闭上眼睛。

  一张复杂的路线图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记得那里有一个通风管道口,他可以过去的……

  腹侧的鳞片微微竖了起来,少年微微压低身体,双手扶着同一侧的墙壁,布满浅黄色圆点的蛇尾跟随他的动作在他身后柔软地甩动着。

  “左、右……左、右……”

  蛇尾在身后扭动成了S形,交错的腹鳞摩擦着光滑的地面,少年双手轮流撑着墙壁,慢慢地向前移动着,动作逐渐连贯流畅起来,行进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短暂的兴奋,紧接着那表情便演变为了肯定和坚决,他伸出摸索着头顶上方,很快便触摸到了记忆中所在的闸门。

  少年苍尾咬着牙双臂使劲,将沉重的圆形闸门打开,他实在是太缺乏锻炼,以至于这样的动作都令他气喘不已。

  他休息了几秒,然后扒着上方的缺口,将自己送了上去。

  回到姨母生产所在房间外的走廊所花的时间比苍尾想象中的还要多。

  这里也比他想象的更加惨烈。

  打开通关管道口的那一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冲进鼻腔。

  走廊是如此拥挤,以至于黄黑相间的蛇尾只能倾轧着尸体,摩擦着鲜血而过。

  “妈妈……妈妈……”少年的嘴唇颤抖,目光在四周寻觅着。

  “……小尾……”

  终于,在靠近门的地方,一具“尸体”回应了他。

  “妈妈!”苍尾匍匐在地上,认出了那个穿着黑裙子,半张脸被鲜血所覆盖,手里拿着手-枪,仰躺在地上的女人。

  古川目美的右眼紧紧闭着,眼角朝着发际一侧流下一道已经干涸了的黑红血痕,原先饱满的眼眶朝着下方凹陷下去,就好像那眼眶以下的东西已经不复存在了一般,她的皮肤显现出一种失血过多的苍白,干燥的喉咙沙哑无比。

  即便如此,她依旧露出了一个无奈又遗憾的微笑,尽全力宽慰着自己的孩子。

  “小尾……妈妈……对不起……你……不要看……”女人抬起手,温柔地盖住了他的眼睛。

  枪响之前,少年听见了女人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活下去。”

  “不,妈妈!”

  少年眼中的液体终于逼出了眼眶,顺着地心引力落到女子失去生机的脸上。

  失去力气的手从空中落下,却无意间撞到了一旁的门,将那半掩着的木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切就像是命运的指引,少年看见了门后的景象。

  宛如来自地狱的缩影,昭示着象征死亡的时刻来临前那一瞬的景象,女人仰躺在大床上,侧着头,单手微抬,腹部还留着一道梭形的裂口,床铺、床柱和地面上的蛇发如同古老的藤蔓密布;在她身旁,长身而立的男人维持着双手抬起,手心朝上的姿势,似乎正怀抱着什么东西,一只黑色的乌鸦收拢翅膀站在他的肩上,额头上曾经的暗红色荷鲁斯之眼也褪成了黯淡的灰色,隐没在苍白的脉络之下。

  他们成为了亘古不变的石像。

  ……

  “我把他们藏在了水潭下方的地下室里,不过六年前不知道为什么,被瞬太发现了。”青年盯着木桌上一块极像眼睛的棕色纹路,缓缓地说出了当年的真相,“我早该猜到的,他一定是自己明白了什么,才会选择离开……但现在已经太迟了……”

  冰冷脆弱的冰块落到木质地板上,破碎的冰渣飞溅开来。

  玻璃杯沿着弧线滚到少年脚边才停住。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父母……”古川瞬次张了张嘴,那句话在口中盘桓了数秒,才吐出去,“他们是……被我们杀死的?”

  古川苍尾徐徐吐出一口气,他看着面前的少年,神色有些忧郁,“我的母亲嫁给了族外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我也不是很确定,但记忆中,【戈尔贡】确实有那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当新生的婴儿出生时,族中最强魔眼的持有者需与其对视,如果他被打败,那么,便意味着新一任首领已经降临人间。”

  “换句话说,你的说法没错。”随着他的视线聚焦到面前的少年身上,青年那双如他母亲一样的红褐色眼瞳终于露出了片刻的决然。

  “你或者瞬太,或者你们两个,都是——”

  “造成他们死亡的原因。”

  ……

  时间仿佛停止了。

  少年坐在座位上,低垂着头,如雕像一般沉寂了很久。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们。”

  “如果我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或许我会选择早点告诉你们。”苍尾的语气很轻,“但事实却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开口,那些过去太沉重了,有时候……有些事情,遗忘会比铭记轻松很多。”

  “所以你从来没有试图去查明真相,去找到当年袭击别院的人?”

  苍尾摇了摇头,“不外乎是仇家追杀之类的吧,如果去查了,就很难再脱身了。况且当时光是照顾你们两个就已经令我分身乏术了,我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就很幸运了,还能再多要求什么呢?”

  少年抿了抿唇,不再说话了。

  “我很抱歉,瞬酱。”青年朝着他道歉,语气很诚恳。

  “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对,这件事情本就和大哥没有关系,如果不是父亲和母亲要在别院避难,或许大哥的母亲也不会死了——不仅是你,哥哥也是,如果父亲和母亲真的是这样死的,那大概是我的错吧,我是最后一个出生的,哥哥只是分担了我的罪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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