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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育儿与领导力提升准则

时间:2024-03-08 15:01:41  状态:完结  作者:梦也梦也

  ——琴酒在他这么干的时候呼吸都停了两秒钟。

  琴酒认为自己发出了一声大得有点丢脸的呻吟,但是从客观上讲,他当时能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大小也就跟奶猫差不多。Boss仁慈地把嘴唇挪开,好能让他把声音发出来,琴酒发着颤深吸了一口气,眼角看上去比刚才更红了,甚至还有点湿漉漉的。

  屋角的唯一一盏灯把这一切都纳入到错乱黯淡的阴影中去,在昏昏沉沉之中,琴酒只能看见被灯光照亮了一点点的、Boss光洁的下巴,还有他的嘴唇,在亲吻之后泛起了一种温暖的桃红色。

  Boss的手指缓慢地沿着阴茎鼓胀的血脉一路摸过去,一边摸一边在琴酒耳边轻声哄他——“真乖”、“好孩子”或者“忍一下就好了”之类的话,听上去特别像是老变态在诱拐年龄比他小好多的未成年。当然,从他们两个的年龄差来说,这种比喻也并非不成立。

  而琴酒的境况则更糟糕一些,不管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事多不应该发生,在Boss的手摸上去之后,他两腿之间那玩意可是兴奋得不得了。

  现在,他的意志力和身体状况完全不足以令他忍住从牙齿之间断断续续地、颤抖着流泻出来的呻吟,而这个事实让他平生罕见地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羞耻感。琴酒能感觉到他面颊、耳廓乃至于脖颈的皮肤都仿佛在燃烧,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热还是因为已经羞耻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而Boss则能看见琴酒的脖子和锁骨都红了,皮肤上浮着一层发亮的细汗。

  于是Boss在琴酒耳边轻声细语地对他重复“没关系”,虽然不知道这能起到多少安抚作用。与此同时,Boss的手已经摸到了阴茎的最顶端,也就是尿道口附近。他的指甲轻轻地刮过那些柔嫩的皮肤,从琴酒嘴里逼出几声发着抖的低哼——然后,他在那里摸到了一根冰凉而柔软的橡胶管。

  Boss的动作猛然顿住了。

  ……导尿管,当然啦。任何一个医生都会告诉别人“在病人昏迷期间使用导尿管是有其必要的”,任何一个护工都会为了这个伟大发明载歌载舞。但是Boss在此时此刻忽然无比明晰地意识到:正在干这事的他看上去还真像是个变态。

  有点太变态了。他甚至怀疑这事在哪个国家是违法的。

  但是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真的有点晚了。Boss思考了两秒钟,然后平缓地把手从被单下面抽出来,琴酒躺在他手臂上,有点发抖地喘息着,皮肤上沁出的汗水正逐渐浸透Boss的衬衣手肘处的布料。

  如果琴酒以为这就结束了,那他可真是太过天真(而且在场的两人都无比清楚,在整个场景之中,琴酒的老二可能是最不想让这一切结束的那个)——又或者说,如果琴酒以为Boss会被意料之外地出现在别人生殖器上的一根导尿管打败,那么他可能低估了一个阅尽千帆的老变态的变态程度。

  实际上正相反,可能是因为琴酒的皮肤太过干燥的缘故,Boss把手抽出来之后就开始细心地舔湿自己的掌心。

  琴酒有点茫然地看向Boss,而Boss镇定得好像仅仅是在处理组织事务。他非常自如地看了琴酒一眼,嘴唇之间露出一点柔软潮湿的红色舌尖。

  ……琴酒很希望在这关头他能晕过去,但是在欲望和疼痛被平息之前,他甚至连这都做不到,继续专心致志地干这码事。

  之前已经说过,屋角的盏灯最远只能照亮到Boss的下巴和嘴唇的位置,这导致Boss现在特别像是个出现在色情片里的、面目模糊的人物。人们无需知道他的长相,只要知道他的舌尖是那种过分甜蜜的红色,只要知道他的舌尖上穿了一枚小小的顶,最顶端有个闪闪发光的碎钻的装饰。

  ……这太荒谬了。

  琴酒闭了闭眼睛,但是这也没法把这个场景从他的脑海里抹掉。另一边,Boss显然已经把他要做的事情做完了。

  他的手再一次探进了被单下面,手指温暖又湿滑地握住琴酒的性器,湿润地撸了一把。他的整只手只有尾戒的指环是坚硬的,金属时不时从阴茎脆弱的皮肤上擦过去。

  琴酒猛然偏头一口咬住了Boss袖口的布料,那些脆弱的呻吟终于被堵住,只从他的嘴唇之间模模糊糊地漏出几声哼声。

  Boss没对他的做法发表什么意见,在提供这次过于亲密且娴熟的手活儿的时候,他再一次俯身下去亲吻琴酒,他的吻比刚才温和了不少,像是柔和地引诱蚌张开它的蚌壳。

  Boss自己的呼吸也是沉重而略有凌乱的,这至少说明在此情此景之中受影响的不仅仅是琴酒一个人;他在亲吻的间隙轻声地念过琴酒的名字——那个代号,在这些生存在黑暗之中的人们眼中看上去意义无穷的单音节。

  琴酒的身躯在他娴熟的抚摸之下颤抖,腹部和大腿不受控制地抽搐,最后,他发出一声咬着Boss衬衫袖口都堵不住的闷哼,髋部忍不住地向前挺动,把滚烫坚硬的性器官更深地操进这个黑暗组织话事人柔软的掌心里。

  Boss亲着他的嘴角,同时用小指和无名指夹住那根插进尿道的橡胶管,力道极轻地往里捅了一下——导尿管的头端有一个小小的气囊,在医护人员插入导尿管之后,会向气囊里注入液体,以防止导尿管从膀胱中脱落。Boss的动作还没有重到令那个气囊擦伤人体娇嫩的内壁的程度,但是已经足以令琴酒感受到异物确实存在,这长长的异物钻进他的尿道之中,比肉体更加坚硬,紧挨在离前列腺极近的地方。

  琴酒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眼睛大大地睁着,只有下腹的肌肉一阵紧缩。然后他射了,或者说,精液无声地流进掉尿管里,粘稠地一滴滴落进挂在床尾的尿袋之中。

  他的身躯在紧绷之后骤然瘫软了下来,汗淋淋的,胸膛不断剧烈地起伏。

  而Boss则低头轻轻地啄吻着他的嘴唇,用指尖帮琴酒擦掉悬在眉弓上的汗滴和眼睛沁出的生理性泪水。由于两只手都被占着,最后Boss还用面颊贴了一下琴酒的额头。

  “体温好像没刚才那么高了,看来出汗还是有点作用的。”Boss说,语气平静到他刚才好像什么都没有干。

  性欲得到了纾解,疼痛也逐渐被镇痛泵里稳定地打入体内的药物控制,琴酒在这一刻忽然感觉到他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了。药物的副作用之一,也就是极端的疲惫和困倦在他稍微逃脱躯体上的折磨之后迅速笼罩了他,他忽然感觉到睡意如天空中的乌云一般滚滚袭来,很快就要把他压倒。

  而同时Boss正镇定地把手指从他的双腿之间挪开,把手抽出被单之前摸猫一样摸过琴酒的腹部。Boss原本整洁的黑色衬衣被压皱了,紧贴着琴酒的皮肤的那部分布料沾上了斑斑点点的汗渍,上头还有被琴酒的手指抓出来的褶皱,看上去可比之前凌乱不少。

  ……就仿佛没有那么触不可及。

  琴酒就在这昏昏沉沉的时刻忽然弄清楚了自己感觉到抗拒的原因。在这一刻,他忽然知道自己的死胡同到底是什么了。

  如果他更加清醒,他将不承认自己心里曾升起了这样脆弱的想法;如果他足够清醒,他甚至会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感觉到耻辱——但是有个念头正明晰地在他的脑海里升起,正如无法阻止的海潮。

  他正在想:问题在于,Boss愿意这样做吗?

  (这太脆弱。他脑海里有个声音咒骂道。太女性化。太优柔寡断)

  Boss爱上了组织里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这个杀手冷酷、精干,坚不可摧。现在的他还是那个杀手吗?

  Boss爱组织里的那个杀手。Boss爱躺在病床上、再也达不到往日的巅峰的残废吗?

  他对Boss依然有价值吗?

  如果他对Boss已经没有价值,那么Boss还会爱——

  在琴酒足够清醒的时候,他不会产生这样的疑问。首先他肯定会对自己说,本来Boss是否爱他这一点就不应该是他去烦恼的事情,毕竟那并不是他理所应当要得到的东西,所以也不应该对这东西的逝去感觉到过分在意。正相反,如果Boss不再爱他,他的生活才能再次回到正轨,不必再去考虑如何令一个上位者心满意足,那明明最好不过。

  但是他现在被打了太多止痛药,事后琴酒会拿这一点给自己开脱。所以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他就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正想要让他重新在枕头上躺好的Boss的手臂。

  “……Boss。”琴酒现在能发出的声音低得如同呢喃。

  对方的动作停下了,比他体温稍低一点的手再次落在他的皮肤上,动作永远如同安抚。“怎么了?”Boss问道。

  而琴酒努力从嘴里吐出清晰的字句,这可能是他在这一天从嘴里吐出的最长的句子。他的声音低哑、微弱、趋近于无。

  他说:“……我会好起来的。”

  “……我还是对您有用的。”

  这其实是一句很奇怪的话,因为琴酒本应绝对、绝对不会吐露出这种软弱的言语。他的本性使他无法向上位者示弱,就算是他确实沦落到要被组织抛弃的境地,也会选择强硬地向组织再一次证明自己的价值,而不是吐出这种近似于恳求的话语。

  所以是什么驱使着他说出这样的话呢?琴酒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Boss似乎已经知道了。Boss沉默了两秒钟,然后忽然露出一个笑容,他伸出手去,摸了摸琴酒被汗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

  “你会的。”他的声音听上去低而坚定,令人心安,“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然后他顿了顿,仿佛响起了什么,于是又说:“……但是,等到把你的镇痛药停掉之后,你要是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拒不承认,我可是会很苦恼啊。”

  琴酒昏昏沉沉地看着Boss,以他现在的状态是弄不清楚Boss的意思的——人都是这样的,他们在被麻翻的时候永远觉得自己特别清醒,但是等真正清醒过来之后才可能发现原来自己在被麻翻期间抱着一罐酸黄瓜痛哭流涕。

  而Boss的笑容相当轻快,他显然打定主意让琴酒记住他抱着虚拟酸黄瓜痛哭流涕的时刻。于是他把那枚尾戒从手指上摘下来,轻轻地塞进了琴酒没扎着滞留针的那只手的掌心里。

  那枚戒指宽大的戒面压着琴酒的掌心,如果琴酒的手再握紧一点,戒面上的纹章可能会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潮红色的印痕。琴酒有些茫然地握住那枚戒指,困倦而疑惑地看向Boss。

  “记住我曾出现在这里,以及我做出的承诺。”Boss再一次低下头亲了亲琴酒的嘴唇,那是个很轻快而温和的吻,“然后好好休息吧——稍后我会帮你把病人袍换成干净的,你身上这件都汗湿了。”

  他停顿了一下,好像从琴酒的眼中读出了什么琴酒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绪。因为他又说:“好好睡,我现在不会走的。在我不得不离开之前,我都会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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