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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育儿与领导力提升准则

时间:2024-03-08 15:01:41  状态:完结  作者:梦也梦也

  (正文完)

  [1] 指日本国会众议院选举从1996年开始引入小选举区和比例代表并立制。

  [2] 义眼台:眼球摘除之后植入的眼眶内填充物,用于支撑眼眶、填充因为缺失眼球而凹陷的眼睑。义眼台是多孔结构,植入后眼部的血管和软组织可以长入义眼台,在手术后可以达到眼周肌肉的收缩带动义眼台转动的效果。这样,在义眼台上安装义眼片之后,义眼也可以像真眼一样转动(虽然没有真眼那么灵活)。


第一百一十五章 赫马佛洛狄忒斯 File.1

  (情人节期间特供套餐:头盘)

  纽约,皇后区。

  贝尔摩德步伐轻松地走进一家挂着“营业中”牌子的酒吧。

  这家店就开在组织纽约分部的最大据点对面,由一位有调酒师梦想的组织成员经营。这家酒吧对外号称实行“会员制”,实际操作起来其实就是看脸:酒吧门口的安保人员只放组织管理层成员进门,其他试图进门的人都会被礼貌拒绝。

  所以那些心里藏着太多秘密的家伙可以在这家店里放松地谈笑,既不用担心泄密,也不用担心有人往他们的饮料里下毒。因此,纽约分部的中高级成员都很喜欢来这家店里打发时间,当贝尔摩德在纽约的时候,她也经常来这里消遣。

  也因为这家店的酒保长相是她喜欢的类型,不过这就不为外人道了。

  贝尔摩德轻车熟路地一路往吧台的方向走,布置得当的暖色灯光在她脚下映出一道又一道的阴影。

  酒吧里很安静,空气中回旋着轻柔的爵士乐,昏暗的角落里摆放着圆桌和卡座,客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聊天。

  认识贝尔摩德的组织成员在她走过的时候向她点头致意,微笑着管她叫“温亚德女士”。

  真是平静的一天。贝尔摩德想着。Boss的飞机今天也刚刚抵达纽约,他终于结束了在西班牙进行的、为期一个半月的工作,不少在心中担忧着他的安危的人都默默松了一口气,毕竟西班牙的那几位黑手党头子还是挺不好对付的。

  贝尔摩德当然也同样放下心来,或许今天,她可以久违地度过一个平静的夜……晚……

  贝尔摩德的脚步停住了,她微微挑起眉来。

  ——吧台边上,有个看着好眼熟的背影坐在那里。

  黑色的风衣,银色头发,长发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之下泛起微妙的、冷冰冰的光泽,因而相当引人注目。会是谁呢?

  这美丽的金发女人诚然感觉到困惑,却依然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艳光四射的女明星毫不犹豫地走过去,路过那位男性的时候让指尖轻柔地扫过他的肩膀。

  贝尔摩德走到背对着她的男性身边坐下,把手肘放松地搭在吧台上面。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堪称看热闹不嫌事大,声音倒是沙哑而温柔:“琴酒,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还以为今天会是你和Boss的‘第一次上垒日’。”

  琴酒的手指松松地环着装着冰球的玻璃杯,坚硬的指节在暖光之下却还和传说里的鬼怪似的泛着冷冰冰的白色。他握杯子的动作很是悠闲,指尖无聊似的在玻璃杯壁上一点一点的,但是贝尔摩德知道,如果他愿意,那只手就可以轻易扭断人的脖子。

  那杯子里还剩下半杯威士忌,全被杯子上的花纹肢解成深浅不同的颜色;而放在琴酒手边的那只威士忌酒瓶呢,里面琥珀色的酒液则只剩下了大概三分之一。

  唯一的问题在于,现在才晚上七点半,这个时间就摄入了这么多酒精,未免有点儿太早了。

  琴酒又低头喝了一口酒,他可能已经坐在这里自斟自饮了大半瓶度数不低的酒,但是面孔上没有一丝酒气上涌的红晕,若无其事到好像在喝白水一样。

  他放下杯子的力道有些重,玻璃杯在吧台上磕碰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然后,他终于抬起头恹恹地看了贝尔摩德一眼:“你又在说什么蠢话。”

  真是简短而又充满了嫌弃的回答,一如既往的毫不留情,但情况很不寻常。

  毕竟,今天算是个特殊的日子。

  今天是Boss回美国的日子。

  贝尔摩德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恋爱历程一清二楚:这人在日本那边的“组织”覆灭之前就开始跟Boss谈恋爱,或者说,这个从没谈过恋爱的冷酷杀手进行了一系列惨绝人寰的、在爱河中溺水挣扎的无用活动。

  但是那其实并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地点,也并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时间,Boss在日本期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导致琴酒和Boss的关系一直没有更“深入”的进展(没错,就是物理上的那种深入)——即将步入灭亡的庞大组织,隐秘的计划,各国情报机构的追查,受伤病困扰的身躯,Boss时不时变成小孩的特殊身体状况,每一件事都让人无暇分心顾及其他……总之,贝尔摩德很肯定,从跟Boss建立情侣关系到现在,琴酒这人大概已经有一年多快两年没有任何性生活了。

  这对于一个正当壮年的男性来说有点不可思议,但好在这样的折磨终于要告一段落。

  前一段时间,Boss的身体波动期暂时告一段落,意思是随着他体内药物浓度峰值的回落,他又一次变成了大人的样子。实验室那边的科学家们推测,这次他大约能维持七八个月现在这种体型,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Boss刚变回来,日渐头秃的组织二号人物理查德·道兰就赶紧把Boss空投到西班牙,去处理只有他自己才能处理的艰辛工作;据贝尔摩德所知,他出差之后每天都忙得团团转,直到今天他终于返回美国。

  想想现在这状况吧:一对儿热恋期的小情侣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进行亲密接触,等到好不容易没有了这种限制,等待着他们的又是一段为期一个多月的异地恋。

  而今天晚上,Boss终于回国,贝尔摩德预计他们两个立马会进入干柴烈火的下一阶段,这就是为啥她觉得今天肯定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上垒日”。

  可以说是非常有理有据。

  ……但Boss应该在今晚六点多就能到达他在纽约的居所,而现在已经七点半了。

  所以琴酒当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说真的,现在他身上甚至都不应该还穿着衣服。

  贝尔摩德并不关心琴酒的性生活,但是,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她的确关心Boss(以及琴酒)的幸福。于是贝尔摩德迅速严肃起来,收起了调侃的心思,她收敛起面孔上那种懒洋洋的微笑的时候看上去美丽又威严,正如同古希腊的雅典娜雕像。

  “怎么了?”她问。

  可是非常遗憾,琴酒从来不吃她这一套。

  琴酒的面色依然一如往常的冷峻,但是贝尔摩德能察觉到他在隐隐约约的焦虑,这从他的指尖敲击杯沿的频率、他嘴角抿起的弧度、以及他抬眼看人的时候眼中烦躁情绪的多少就可以轻易分辨出来。看来事情远比她想得要更严重。

  贝尔摩德正色起来,她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稍微加重了一些:“琴酒,到底怎么了?”

  琴酒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贝尔摩德。不知道酒精是否迟钝了他的思维,又或者他真的非常需要找个人倾诉一下,总而言之,几秒钟的沉吟之后,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本来在家里等Boss回去。”他说。然后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样措辞,片刻之后,他直白地说:“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当然知道,贝尔摩德想。她猜其实这两个人都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挺期待的。

  食色性也,这是人之常情。

  但琴酒语气里的某种情绪表明这正是最后出问题的那个地方,他板着脸继续说道:“然后我忽然想到,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忘记告诉Boss了。”

  “你忘了什么事情?”贝尔摩德适时的问,她很擅长做一个好听众,虽然实际上她并没有跟上琴酒的思路。

  琴酒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贝尔摩德从没见过这个人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消沉的情绪过。

  然后,这位恐怖而又冷酷的杀手、这位组织的Top killer,稍微转身面向贝尔摩德的方向,松开了一直被自己圈在手里的杯子,他伸手向下指了指,指尖指向自己的身躯和吧台之间的那个位置。

  大概,俗称胯下。

  贝尔摩德:“……?!”

  她愣了好几秒,然后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她尽力不让自己永远保持着优雅的美丽面孔扭曲起来,但是心绪却不是那么好平定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琴酒看上去阴沉得好像整个组织都被FBI一网打尽了,确实出了某种大问题。

  虽然是非常离谱的大问题。

  她盯着自己身边的这男人冷冰冰的面孔看了一会,后者面无表情,任凭贝尔摩德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贝尔摩德沉默了好几秒钟,然后真心诚意地说:“操。”

  这样,事情就得从头说起了。

  ——我是指,事情得从“琴酒的生理状况在大众认知中应该被称之为‘双性人’”这个事实说起。

  虽然“双性人”这个词似乎很难和琴酒这样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任何不知道事情背后的真相的人,在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恐怕都会眼前一黑,但是事实却确实如此。

  生活经常对人开玩笑,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背后操纵一切,让每件事以最滑稽、最戏剧性的方式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琴酒向来认为自己身世的故事乏善可陈。

  他的童年和其他在组织的训练营里长大的小孩的童年并无什么区别,都是是从一个被遗弃在某家实际上由组织控制的孤儿院门口的小婴儿说起的。黑衣组织很乐意收养这样的小婴儿,把他们养大,然后把他们培养成刺向敌人心脏的刀。

  母亲们有许多抛弃自己刚生下来的婴孩的理由,无非是因为她们自己也尚且年轻、因为不被看好的恋情、因为自己没有养育孩子的经济能力,或者本身她们就没有想要做母亲的心思。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婴儿身上有某些难以治愈的疾病,然后他们的父母就像丢弃一件坏了的家具或者玩具一样把他们丢掉了,在深厚的感情建立之前,一切都会显得如此轻易。

  而在许多年前的某一个冬天,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在下雪的早晨,发现孤儿院的石头台阶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襁褓——非常眼熟的剧情,对吧?大难不死的男孩或者拯救世界的英雄的故事往往也是从这里开始的——而当这些工作人员解开婴儿的襁褓的时候,他们不算特别惊讶地发现这个刚出生没有多久的、皱皱巴巴的小孩是一般意义上的畸形儿。

  那正是许多父母丢弃他们的孩子的主要原因:他们无法接受自己生育出一个怪物的事实。

  被遗弃在孤儿院台阶上的孩子倒不是多长了几只手或者几只脚,而是长着难以判断具体性别的外生殖器。在婴儿尚且幼小、性征尚未发育的时候,只能模糊地看出他(她?当时确实无从判断)同时拥有属于男性的阴茎和属于女性的外阴,实在分辨不出他的具体性别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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