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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育儿与领导力提升准则

时间:2024-03-08 15:01:41  状态:完结  作者:梦也梦也

  此刻,距离“野格”受伤,差不多已经过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而琴酒在Boss所在的病房的那条走廊里又一次偶遇了尤维塔·迪布瓦,这位年轻的医生看着倒是神采奕奕,连续手术之后的那一脸疲惫的神色都消失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雷曼博士终于到了日本、她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地,还是因为她在琴酒不在的时候偷偷补觉了。

  “温亚德女士让我在Boss的病房里给你加了张床,你可以晚上去陪床了。”尤维塔语调轻快地告诉他,“她的原话是‘免得你哭哭啼啼地睡在擦脚垫上’。”

  如果琴酒还有多余的精力的话,难免会用很刻薄的话评价一下贝尔摩德,但是此时此刻他实在没有那种闲心了。

  如果想要形容他现在的状态的话,此时此刻的他就好像一个在泳池里游了好几个小时的泳、然后才刚刚爬上岸的人那样,感觉到身体格外沉重,就好像不适应这个世界异常的引力似的。

  所以他只能对尤维塔点点头,转头向Boss的病房的方向走去。负责保护Boss的安全的那个名叫奥纳科纳还是什么的外国人这个时候正靠在Boss的病房的门口的墙上,身上估计藏着不只一把枪。

  一听到琴酒的脚步声就警醒地将目光投注到他的身上。

  琴酒什么也没说,这兵荒马乱的一天以来他们两个完全没有进行交谈,琴酒也懒得在这种时刻进行社交。

  万幸对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不过是扫了他一眼就让他进去了——这举动难免有些引人深思,是不是和Boss熟悉的每个人都已经对琴酒和Boss之间的关系一清二楚了?

  琴酒想了想,觉得Boss应该确实是那种满世界炫耀自己终于交到了男朋友的家伙。

  室内拉着窗帘、开着落地灯,灯光的色调非常温暖,在室内那些织物的表面留下或深或浅的影子,如果不看悬挂着的输液瓶和那些灯光闪烁的仪器的话,绝对没法想象到这里是一间病房,而床上则躺着一个不久之前还生命垂危的病人。

  Boss依然保持着他离开的时候的那个规规矩矩的姿势,只不过是手背上的针头上又连接上了输液管,正有什么不知名的药物一滴一滴递进他的血管里。

  尤维塔找人在房间的角落里加了一张窄窄的行军床,就紧挨着墙壁,挤占了之前一把扶手椅所在的位置。现在,行军床上已经摆上了枕头和一条看上去特别柔软的毯子。

  这间房间里有监控摄像头,琴酒知道这一点,藏在隐蔽处的镜头时不时闪起像是鬼眼一般的红光。有些人会在摄像头的监视之下不知所措,但是他并不怎么在意,他人生的前半段都一贯缺少被人称之为“隐私”的东西;在他还在训练营的日子里,也是日日在摄像头的监控之下入睡的,更别提现在这间房间里的摄像头是为了保证Boss的安全。

  于是他在床边坐下,卸掉了身上的枪带和脚踝上的刀子,把没上膛的手枪和放在刀鞘里的刀子都放在了枕头边上,最后只留下卡在腰侧面的一把匕首。

  琴酒上床之前只脱掉了鞋袜,穿着他洗完澡后换上的干净的衬衣和长裤:干这一行的人看见他这架势就都会明白,这是一副随时准备从床上弹起来作战的行头,虽然他现在要对抗的只有某种不存在的、虚无的敌人,但是他还是没法彻底松懈下来。

  他就这样躺在了床上,没关掉那盏落地灯。平心而论琴酒确实很疲惫,身体沉重、四肢酸痛,因为过久没有睡眠而眼眶干涩疼痛,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刻,到了他躺在床铺上、不被任何人打扰的时刻,他却没办法轻易入睡了。

  他躺在床上盯着被灯光映成柔和的暖黄色的天花板,听着输液管里的液滴一滴滴落下的声音,听着某种医疗仪器每隔十秒才轻轻响起的“滴”的一声,疲惫且清醒。

  最后琴酒终于叹了一口气,重新起身,赤脚走向的Boss的病床。地板上铺着的地毯又厚又柔软,踩在那上面就好像踩在棉花上面。他在Boss床边的地毯上坐下,以一种不会把自己的双腿压到发麻的姿态。

  Boss就躺在那些柔软的织物之间,面孔被灯光镀上一层柔和的阴影,就好像什么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似的。半明半暗的灯光消弭了时光留下的痕迹,那让这张脸看上去更像是“梅洛”了。在这一天之内,类似的疑惑时不时会浮现在琴酒的脑海之中:他之前怎么会没意识到呢?

  梅洛在某些事务中过于少年老成的决断,他偶尔露出的绝对不属于一个小孩子的神情,以及在有些时候他对琴酒这样的人表现出的异乎寻常的亲昵。琴酒本应该知道自己在那些小孩眼里是个什么恐怖的形象,对吧?

  他怎么会没有意识到呢?

  如果他早一点堪破真相,是否可以……

  琴酒盯着他的面孔看了一会儿,然后强硬地将这念头抛出自己的脑海,“后悔”这样的情绪于他而言还是太过陌生了。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最终伸出手去环住了Boss的手腕,手指轻轻地压上了他的手腕内侧。他手腕内侧的皮肤细腻,温暖,异乎寻常的柔软。

  Boss的脉搏就在他的手指之下跳动,清晰,稳定。活着。

  琴酒把另外一只手也搭在床沿上,然后把头枕在了臂弯之间,不知道怎么,这姿势比起躺在那张窄窄的小床上更令他感觉到舒适。他在脑海里数着Boss的心跳,垂下眼帘,同时心知肚明自己刚刚拥有了全新的、无可救药的弱点——弱点,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一个词啊。为了更长久的活下去,他们要隐藏自己的喜好,扼杀自己的感情,鄙视扔在世俗的尘埃里挣扎着的一切。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依然深陷其中。

  Boss的心跳就在他的手指之间跳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和奔流的血液。这平稳的声音就好像一段不断回旋的韵律,引导他很快陷入无梦的黑暗。

  注:

  ①【1】しゅ‐じん(主人):妻が他人に対して夫をさしていう語。【2】ごしゅじん(ご主人):「主人」の尊敬語。また、他人の夫を敬っていう語。

  ②“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因为别人的痛苦而死。那个声称他为我们而死的人,并未自行死去;他是被人杀死的。”:E·M·齐奥朗《在绝望之巅》。

  ③开头引用的那首诗的全文:

  《广告》

  我是一颗镇静剂,

  我居家有效,

  我上班管用,

  我考试,

  我出庭,

  我小心修补破裂的陶器——

  你所要做的只是服用我,

  在舌下溶解我,

  你所要做的只是喝一口水,

  将我吞下。

  我知道如何对付不幸,

  如何熬过噩讯,

  挫不义的锋芒,

  补上帝的缺席,

  帮助你挑选未亡人的丧服。

  你还在等什么——

  对化学的热情要有信心。

  你还只是一位年轻的男/女子,

  你真的该设法平静下来。

  谁说

  一定得勇敢地面对人生?

  把你的深渊交给我——

  我将用柔软的睡眠标明它,

  你将会感激

  能够四足落地。

  把你的灵魂卖给我。

  没有其他的买主会出现。

  没有其他的恶魔存在。


第一百零四章 伴随着捕鼠人的牧笛

  如果生活是一部电影的话,就会时不时出现点快放镜头,用于一笔带过日复一日的日常生活。如果只考虑“得失”,那么自东京湾的事件之后的半个月之内,一切都可以算得上是平静无波,是那种在电影里会被一笔带过的剧情:

  公安势如破竹地攻陷了一系列组织的秘密据点,这些据点的具体位置是他们的卧底警察“波本”提供给他们的;在控制住这些据点之后,他们又顺着蛛丝马迹(还有被逮捕的组织成员的口供)顺藤摸瓜逮捕了更多涉案人员、查封了更多的可疑地点——对于黑衣组织一方少数知道真相的成员来说,一切损失都尚且在预料之中。

  但是对于不明真相的那部分组织成员来说,这几周之内发生的事情堪称恐怖:目睹一个庞然巨物在短时间内倒塌当然会给人带来这样的震撼。

  更不要说,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再没从组织高层传来多少有用的命令,就仿佛高层选择在这个时刻把他们抛弃了。在这种茫然无措之中,不知道有多少组织成员变成了无头苍蝇。

  (就比如说此时此刻正在某座绝不会被公安查到的安全屋里的科恩、基安蒂和伏特加,他们差点也成了无头苍蝇中的一员,直到琴酒最后终于想起自己确实还有这三个下属来,然后十分敷衍地打了个电话给他们。不过琴酒的命令也跟没命令没有多大区别,至少他们三个肯定弄不清楚为什么琴酒给他们的唯一命令就是“原地待命”)

  而琴酒本人呢,在这风波诡谲的半个月之中,他的生活堪称平静无波:一切都已经计划妥当,现在只要等待事情发生就可以。他把大部分时间花费在和奥纳科纳的小队磨合、以及跟雷曼博士与尤维塔·迪布瓦打交道上;鉴于他们分别负责Boss的人身安全和Boss的身体健康,可以遇见未来他们将经常跟琴酒相处。

  琴酒就这么忙忙碌碌地过了十几天,等他自己意识到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此时此刻他已经成为了这个伫立在日本的国土上的庞然大物、这个所谓的“黑衣组织”实际上的领袖……以他在此之前从未想过的一种方式:

  此时此刻组织的“二号人物”朗姆正在被他软禁,组织内部目前还在运行的事务全部都会过问他之后再进行,更重要的是组织货真价实的Boss正在他的控制之下——整个堀田诊所的安保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在派出足够的人手之后,他甚至有把握把奥纳科纳的小组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

  琴酒在意识到这个事实这个颇感一言难尽,最后他终于忍不住问贝尔摩德:“我怎么觉得和Boss相关的事情都是我在负责?”

  ——他发出此问的时候奥纳科纳小组的五个人、尤维塔·迪布瓦以及大明星莎郎·温亚德本人排排坐着在他边上吃豚骨拉面,而他自己占了桌子的另一半擦他那把宝贝伯莱塔。“麻烦堀田院长帮忙点豚骨拉面外卖”的大军里没有一个货真价实的日本人,会使用筷子的比例只占可怜的七分之二,可以说这群人吃得是精彩纷呈。

  贝尔摩德正把拉面里的鸣门卷往胡安娜的碗里挑,主要是欺负对方不怎么会用筷子所以没法进行有效反抗。她抬头看了琴酒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说:“所以说现在如果你要进病房去强奸Boss都没有人能阻止。哎呀,真可怕呀。”

  琴酒:“???”

  这个见鬼的举例方式着实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以至于他除了用非常嫌弃的目光瞪对方之外根本没能组织出什么有效的反驳。大部分人都把脸藏在外卖碗后面憋笑,只有奥纳科纳用一种幼儿园老师一般无奈又有耐心的语气说:“温亚德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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